鄭沘勃然大怒,罵道:“哪個與你是兄弟?!”
“你這僕生子,也敢與我稱兄弟?”
衛文君問道:“那閣下有什麼指教?”
“呵,指教?就是你這廝害的我阿母整日以淚洗面,今日我非要好好教訓你!!”
鄭沘大喝了一聲,掄起棍子就朝著衛文君打去,衛文君後退了一步,輕易的躲過了他的棍擊。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往後我不會再來這裡的,就此停手吧。”
“呸,今日不打斷你的腿,我就不姓鄭!都給我上!!!”
幾個幫閒同時動手,衛文君憑藉著自己瘦小的身材,在人堆裡來回的躲閃,愣是沒有捱上一下。衛文君雖然沒有打人的經驗,但是捱打的經驗是很充足的,這些年裡,他先後被劉長,雷被,趙佗等人來回的毆打,躲閃的本事可謂是一流,而這些人的攻擊,比起原先要揍他的那些人來說,簡直無法比較。
看到幾個人同時動手,都碰不到這廝,鄭沘當時就急了,罵道:“你這犬入的野種,怎麼與你阿母那般圓滑?!”
“嘭。”
這次,衛文君沒有動,一把握住了迎面砸來的木棍,眼神有些冷酷,死死盯著鄭沘的雙眼。
“勿要羞辱我的阿母。”
鄭沘看到他不躲了,大喜過望,叫道:“羞辱了又如何,你個妓生...”
“嘭~~~”
鄭沘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飛了出去,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周圍的幫閒們驚呆了,再次怒吼著衝上去,衛文君躲過木棍,木棍被他揮舞的飛起,招招都是直攻要害,打的都是下陰,關節,當他收手的時候,那幾個幫閒全部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其餘的僕人姍姍來遲,大聲的叫囂著,很快,就有更多的人來到了這裡,將這裡團團圍住,就在衛文君做好了拼死的準備的時候,有另外一個少年人走了出來。
此人與鄭沘有七八分相似,走到了弟弟的身邊,看了看他的狀態,隨即吩咐道:“將他帶回去。”
僕人們急忙將鄭沘抱起,離開了此處。
鄭奇看向面前的衛文君,沉默了片刻,方才說道:“這件事是沘的不對,自作自受,不會有人問責的,我的弟弟頑劣,往後我會多管教他的,你且走吧。”
衛文君丟下了手裡的木棍,“多謝兄長。”
鄭奇的臉色忽然有些悲傷,“勿要稱我為兄長...自從阿父認識你阿母之後,就再也不曾理會過我阿母...阿父常年在外,從不做事,所有的事情,都是我阿母來打點的,此刻我阿母卻落個不能容人的惡名...阿父還因為你阿母的事情,打了我阿母...為人子,不敢對為父者說什麼...我阿母整日以淚洗面,我這弟弟,也是一直都忍著憤怒...天下哪有這樣對待糟糠之妻的道理呢?”
衛文君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不會與你為難,但是,我也絕不會接受你們這一家人。”
鄭奇說著,帶著弟弟,轉身離開了此處。
.......
此刻,在劉安的府邸門前。
劉彘擺弄著身上這不倫不類的衣裳,他從未穿過這樣的華服,“兄長,我們為什麼要穿成這樣啊?”
劉遷站在一旁,也是穿著小兒版的華服,認真的說道:“我仲父說了,見美人時要穿的得體些,說話要很客氣,讓人家知道自己的才學和君子做派。”
他說著,又幫著劉彘整了整衣裳,“這華服是我過去穿的,你可不要弄髒了,我最喜歡這般穿衣了,是不是跟大父很相似?”
劉彘回憶了一下,隨即連忙點著頭,“確實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