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尾花盛放的地方,總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小靈獸,因為沫尾花每綻放一朵,周圍的靈氣就增加一分。
沫尾花的花瓣白得純粹,花蕊是淡淡的紅色,開花的速度慢,但是花期很長。
世人通說沫尾花代表著純潔無暇的情感還有熾熱的愛意。蘇南茵最愛沫尾花,她覺得沫尾花代指著男女之情最美好的狀態。
蘇南茵和聞人河澤兩個人互通情意之後,聞人河澤一回來聞人氏的宅子,就把自己的院子改成了現在的樣子,還種上了一片沫尾花。
還記得蘇南茵與他在競技場試煉中第一次見,蘇南茵就說他們聞人氏就喜歡穿金戴銀的,毫無美感,當時他們為此還吵過一架,若不是白樺在一旁勸架,恐怕還要打起來……不過當時聞人河澤想她是個女子,的確也不好過多計較。
聞人河澤遺傳了聞人氏的基因,脾氣火爆得很,和蘇南茵一句不合就要對罵起來。畢竟那個年紀,誰不是年少氣盛。但是吵架吵多了,對彼此也會多了些關注。
誰又曉得哪一個瞬間,就會覺得對方很好很可愛呢?
聞人河澤是在某個清晨醒來,看到大家還在睡著,想去捉弄蘇南茵一番,就拿了根狗尾巴草,想去掃她的鼻子。
也是那個瞬間,看著蘇南茵漂亮的睡顏,怦然心動。
初次心動的聞人河澤變得格外扭捏,忍不住還是想去招惹蘇南茵,刷一些存在感。
那一日,他們一隊人在篝火旁圍坐著,蘇南茵拿出笛子吹著玩兒,眾人都在誇她吹的好聽,就聞人河澤又嘴賤地說:“哪裡好聽了,我覺得難聽死了。”
這話聽得蘇南茵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在蘇氏同輩中,是吹的最好的。怎麼到了聞人河澤嘴裡,就變成了難聽了?“你跟我過來!”
“噢……”聞人河澤連忙起身跟上……
離篝火遠了,二人才停下。
“你到底對我有何不滿,他們也不在,你不妨直說。”蘇南茵被他氣急了,紅著眼。
聞人河澤沒有和女人相處的經驗,鬧蘇南茵的時候哪裡曉得輕重,他自從喜歡上她,本來已經收斂了許多,哪裡知道對方突然又被自己惹哭了呢。
“我沒有啊……”頭一回喜歡一個女人,聞人河澤很是手足無措,尤其是看到蘇南茵要哭了似的,連忙說,“我怎會對你不滿……”
“那你為何要百般戲弄我!”蘇南茵又氣又委屈,緩了緩情緒,說道,“反正試煉要結束了,以後我二人也不會再見了,你這幾日能不能稍微收斂一點……”
“為何以後不會再見了!”聞人河澤急了,“不是說好,試煉結束,我們一隊要結伴遊山玩水。你要反悔?”
“你在我便不去!……好了,我要與你說的就這些。”蘇南茵說完就要走,可聞人河澤一把拉住她,把她的手攥的緊緊的,蘇南茵不解,“你這是做什麼!”
突然聞人河澤一把將她拽入懷中吻住,這讓蘇南茵整個人愣住了。
蘇南茵則是瞪大了雙眼,沒反應過來推開他。
聞人河澤鬆開她後,沉著一張臉,帶著命令式的口氣說:“要去就一起去,以後我不欺負你就是了。”
“……”蘇南茵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她方才是被……?!“你剛才是做了什麼……”
聞人河澤的臉一紅,可嘴上卻不饒人:“吻我喜歡的女人!怎樣,不行嗎!”
這話聽得蘇南茵又羞又惱,居然下意識地給了聞人河澤一巴掌,那時她整個大腦都進入了混亂的狀態,捂著嘴跑了回去。
聞人河澤被打了一巴掌,卻不氣惱。心想,蘇南茵恐怕是第一次被男人吻吧。這個反應,反倒像是有些嬌羞。心下一喜,趕緊追了過去。
歐陽榮弛他們一行人看到他們兩個回來時狀態不對,趕緊問道:“河澤,你是不是又欺負南茵了?”
“我哪裡捨得欺負她,我疼她還來不及呢。”聞人河澤笑著靠近蘇南茵,蘇南茵則羞紅了臉,一聲不吭。
聞人河澤的確不再欺負她了,甚至對她好得要命,寵溺得讓眾人覺得十分肉麻……
摘果子回來,遞給她問她好不好吃,蘇南茵說好吃,他就抓著蘇南茵的手,給自己喂一口,然後說一句:“的確好吃。”
他烤的野味,第一刀切下來一定先遞給她,他去散步回來會給她帶一朵花,若是遇到了蘇南茵想捕的靈獸就把她護在身後說:“你一邊待著,讓我來。”
聞人河澤這些招數莽撞卻又甜蜜的要命。蘇南茵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