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野走近,“師叔,弟子冒犯了……”說完,認真觀察了一番,臉也不禁紅了,咳了兩聲後才說道。
“師叔,子嵐師叔不像是被人下了毒。”
子夜又問道:“天河你覺得呢。”
天河捂著眼睛,說道:“房中有麝香味,沒有別的,我認為是催情過猛所致。”
天野點了點頭說道:“這房中沒有多餘的腳印,屋頂也沒有挪動的的痕跡,子嵐師叔雖有吐血,卻沒有中毒的徵兆,恐怕是胭脂姑娘用的薰香麝香劑量用多了。”
子夜沉思了良久。
“師叔?”天河見子夜不說話,便叫了叫他。
“你二人把子嵐的屍體帶走,回門中讓門主看過再做打算。我再去茶樓一趟。”
“是!”天河天野二人有些窘迫,拿了散落在地上有些破碎的的青衫,給子嵐穿戴好,扛著子嵐的屍身,御劍走了。
子夜卻是飛身上了屋頂,哪是去茶樓了,一人坐在屋頂不知在想什麼,緊緊皺著眉頭,眼中佈滿血絲,手緊緊抓著膝蓋,似是要把膝蓋捏碎。
——
木府內。
“清荷,你怎麼來啦。”少年早摘了面具,露出一雙清澈的眼睛,面具下,是一張漂亮的面孔,年紀尚小,那肌膚彷彿是煮熟的雞蛋,光滑又白嫩。
穿著粉色羅裙的少女跺腳,似乎有些生氣:“靈溪!前幾日你才答應我要陪我去望仙樓吃蹄花,轉眼就給忘了。”
“我的錯,我們這就去吧!”白衣少年不由分說拉住粉衣少女的手,便跑出去。
少女的臉一下就紅了,眼底盡是藏不住的笑意。
剛出了木府,子夜便面對面走來,步伐沉重。白衣少年一直和粉衣少女拌嘴打鬧,子夜並未看他們兩個孩子,便徑直著走了過去,似是往芙蓉閣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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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溪,你可聽說了?”清荷突然問。
“何事?”白衣少年問道。
“城中兩家花樓都在昨天出了人命!而且彷彿是衝著蘇氏仙家去的,這還是我昨夜在我父母親房門外偷聽的。”清荷小聲在木靈溪耳邊說道。
木靈溪挑了挑眉,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一把扇子,搖了搖扇子,彷彿不甚在意地說道:“要我說啊,這些修仙的人難不成還能被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害了不成?都是有法術在身的,可能就是同門暗害,要麼就是其他仙家趁機報復。和我們這些平頭百姓有何干系。”
木靈溪並沒有控制音量,月清荷怪他口無遮攔,伸手掐了他一下“你小聲點兒!也不怕被別人聽了去,多不好!”
“哦哦哦。噓,我們小聲說。”木靈溪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笑著搖扇子,接著往望仙樓走去。
木靈溪的話自然是說給東臨子夜聽的。他知道子夜靈力強,耳力極好,雖說木靈溪的聲音不小,卻也隔了十米開外,子夜不可能想到木靈溪是故意說與他聽的,他不知道木靈溪認得他。而木靈溪則是從回木府開始便算計好了時間,拉拽著清荷出門去往望仙樓之前就算計好了路線,十有八九會撞上蘇子夜。
望仙樓上,七成以上的人都在議論芙蓉閣和煙雨樓的事,各式各樣的版本都有。
月清荷吃著蹄花,也聽著別人說話,低聲和木靈溪交談著:“你說東臨派的弟子真的會和花樓裡的……我有些不信……”
“那倒不一定,東臨派弟子眾多,有那麼一兩個不守門規的也屬正常。”木靈溪喝著銀耳湯,回答道。
“你剛才不還說可能是被陷害嘛。”月清荷眨了眨眼。
“我是說可能,既然是可能,那就有其他的可能啊你說對不對。再說,我們又不是東臨派的弟子,對東臨派根本說不上了解。”木靈溪的目光一直看向窗外,月清荷也跟著他看了出去。只見,街上有兩位戴著面紗的青衫女子,手持佩劍,引來過路人紛紛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