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餓得發慌,才覺得我手藝好。”
連修然面無表情道。她的思緒被他打斷,又回到這小小溫馨時刻來。
“你還記得第一次住到別館的事嗎?”
“記得。”
他幾乎沒有思考,直接就丟擲了答案。
“搬到別館的第一個晚上,你在客廳裡哭。”
“我在廚房聽得一清二楚。”
“晚飯你一塊炸雞都沒給我剩下。”
她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膝頭。
這指節分明的男性大手告訴她,他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年輕氣盛的中學生了。
當年他執意要搬去和她同住,父親連建元氣到心臟病發的事大家都不會忘。
沒有他,她怕是撐不下去的。
他抬起手輕柔地掃過那張讓他著迷的俏臉。
既說過不讓她受委屈,他就一定要做到的。
可惜今晚不是敘舊抒情的時候,他是有要事跟她確認。
“對了,你在英國談的男朋友,是昌化鋼鐵宮守義的兒子?”
連修然假裝不經意的丟擲這個纏在他心頭已久的話題。
她身邊從來不缺狂蜂浪蝶,前赴後繼之姿簡直讓他應接不暇。
這個宮明熙,一看就是溫室裡長大的小少爺。
染成銀白的短髮,眉釘耳釘齊全。
陰柔秀美的腔調是他最討厭的型別。
可偏偏連松雨喜歡得不得了。
當私家偵探把照片放在他的辦公桌上時,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才趕跑一個榮立誠,就又跳出來個宮明熙。
“你見過他嗎?”
她好奇的很。
“去年在昌化的晚宴上見過。只是沒說話。”
“我們兩個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