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不是禁忌,為什麼不敢說。”
“......那你在稥港待了一個星期,對自己下了幾回手?可別告訴我,你清心寡慾,天天跪在床上禱告來著。”
“統共只有一次而已。”
“一次?你是指禱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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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壓根沒指望會聽到答案的唐嘉輝幽幽地抬頭看連修然,這張臉,無論說多麼禁忌的話題,都一樣的溫柔認真,教人不忍心繼續問下去。唐嘉輝哀傷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咱們還是別再交流下去了,否則等會兒要出事的。”
“嗯。”
“來,你再扶我走兩步......”
聖誕的雪一直到了跨年才停,春節期間,唐嘉輝特地帶著關歆月去了一次連松雨有份參與的聯展,他是準備去花錢給她撐場子的,一共五件作品,他決定和連修然強強聯手,統統給她包圓了。
他看不懂這起子現代藝術,但他腰裡有錢可以支援現代藝術的發展。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砸的錢多了,也就成了名。現在想造星,光有才華還不夠啊......
“你說啥?會不會搞錯了,我問的是這個《以眼還眼》。”
“就是這個沒錯,已經被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買主訂購了。”
“那《無期徒刑》呢?”
“唐先生,對不起......”
來晚了,這回可真是又來晚了。唐嘉輝幾乎要對那人咆哮,死活想問出來究竟是哪個不願透露姓名的孫子敢公然挑戰他。
擅長合氣道的關歆月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愣是把他給按下來了。
“唐嘉輝,你為什麼要生氣呢?我就覺得連小姐功力不凡,如今越是看不懂的雕塑越搶手。你放眼看看這聯展上的作品,哪個有她銷路好呢?”
“你不懂,錢在我兜裡,我能不知道她有幾斤幾兩嗎!她那種三腳貓水平哪裡會有銷路,還不是都靠我......”
唐嘉輝沒能說下去,因為關歆月對著他身後的空氣笑眯眯地搖了搖手。
“連小姐,我們來啦!”
唐嘉輝身體一僵,緩緩轉過頭,和那雙冒著火的杏眼對上了。
就這樣,屬於他的冬日徹底走遠,唐嘉輝被人家的工作室發了一紙解僱書,被打入冷宮去也。
這本也不算啥大事,反正他們的關係始終都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然而此次一入宮門深似海,他等啊等的,一直等到四月裡的飛絮佔領了大街小巷。
整整兩個月,連家那沒良心的大美人就沒管過他的死活。請遍了各種歪瓜裂棗的模特,獨獨看不上他的八塊腹肌。
再也熬不住的唐嘉輝思來想去,只能去找連修然探探口風,結果這一探不要緊,居然給他探出個可以影響連氏股價的訊息。
“你家老頭子情況不好了?”
“比去年糟糕是事實,但也沒那麼壞。他打電話來說務必要見面談一談,三個人,一個都不能少。去日內瓦的機票已經訂了,下週就走。”
“這情況難道還不壞嗎?非要你們三個都去......不會是要拿出一根木頭和一捆木頭讓你們感受團結的力量吧......”
連修然揚著一對劍眉,深深地看了眼依然在滔滔不絕的唐嘉輝,按下了內線。
“程秘書,麻煩你立刻把唐先生請出去。”
自從去年三月被不肖子一腳踢出國門之後,連建元在瑞士的療養不期然地從半年改成了一年。
他的身體狀況並未好轉,精神狀態倒是越發激進了。和連樂之的母親隔三差五地鬧矛盾,直接把人家氣到巴黎去散心。
連樂之對此沒有發表任何言論,她完全沉浸在愛和欲裡,無暇顧及父母的感情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