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歡瘦嶙嶙彷彿排骨成精的女人,可偏偏如今世風日下,滿大街竄著的都是沒有幾兩肉的現代小姐。
健身房裡那些古銅色面板,可深蹲可踩單車的女子,多健康多好生養呀。
被強行閉嘴的連樂之氣鼓鼓地瞧他。
之前在黑燈瞎火下,她對這位拔刀相助的路人看得並不真切。
但一到了燈火通明的急診室,她就發現此君是個不露相的猛人。
脖子上一圈般若刺青,襯得他那張青白的瘦臉更加可怖。眼下的淚痣也沒能緩和那股凜冽的戾氣。
“喂,請問我要怎麼稱呼你?”
連樂之被他架離醫院,在冬夜急速降溫的北風裡瑟瑟發抖。
皮草大衣保暖沒錯,可是她下身只穿了一條超短裙,連絲襪都沒穿。
“你沒必要知道。”
祁真看她原地跺腳的囧樣,陰陽怪氣地冷笑一聲。
“我這人很上道,恩人的名字是肯定得記住的。回去跟我爸提一提,他還得給你送個大禮表示感謝呢。”
“麻煩你只當不認識我,我救你不是為了什麼禮物。”
“那不成!”
“好意心領了。”
祁真搖搖頭,他不想再跟她扯上什麼關係了。能教出這種女兒,她家老頭子能送出什麼東西來,他用腳趾也想得出。
“那個......”
“什麼!”
“我是真的有點撐不住了。”
她搓著腿跟他求饒。
“你能不能再做件善事......”
連樂之不願承認,她其實是看上他的夾克了。襯裡用料講究還帶著他的體溫,蹭在腿上別提有多舒服了。
“大冷天的,你穿成這個樣子,就要對自己負責。”
“我是不會再把外套脫給你的。懂嗎?”
他嚴肅地看著風中鼻尖泛紅的年輕妹子,認為倚老賣老就能把持現場的局勢。
可是她那張十分委屈的小臉隱在粉色短髮下,居然越看越我見猶憐。
非要找個什麼神似的動物出來,大約是隻小兔子吧......
祁真偏過頭,迴避她拼命吸鼻子的動作。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家。”
哦呵?祁真疑惑地看向她。
“我爸以為我在......在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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