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立誠蠻橫把七葷八素的連松雨從地上拖起來,將她歪斜地丟到了大床裡。為了讓她發不出聲音,他從褲子口袋裡摸出格紋手帕,球成一團後用蠻力強迫她張嘴,再直接把它噻了進去。
他痛恨連松雨現在劇烈掙扎的身子,原來那一巴掌還沒扇暈她。沒關係,他還有殺手鐧,那是他多年實戰出來的寶貴經驗。什麼長度和材質的皮帶可以打出怎樣的扣,他早已爛熟於心,閉著眼睛都可以操作。
跪坐在她身上,榮立誠用最快的速度鬆開皮帶,奮力將它從西褲腰孔裡唰地抽出來,他拉起她的雙手置在頭頂,鉚足了勁打了個紮實的結釦。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勸你最好不要再動了。”
榮立誠的雙眼意有所指地向下斂著,將手移到褲鏈處,他單手撐著床單,上半身壓低。那個動作,讓他傾斜的身體緊繃地像一隻準備撲向獵物的黑豹。
榮立誠讓她明白,越掙扎他越有興味,她今日落到了他的手裡,便沒有快速求死的可能。
他要一刀一刀地剮掉她的偽裝,看著她在自己的擺佈下現出那種讓人裕罷不能的表情。牛皮紙袋裡的相片他不敢忘,甜甜蜜蜜地圈住那男人的脖子,她不是很快樂嗎?他這輩子也沒見過那麼由衷的歡欣,好事,的確是全讓連修然佔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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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痛苦,他並不在乎,反正早沒了希望,結局是黑是白對他來說已無分別。
“連松雨,你不要再掙扎了好不好。我這樣壓著你也很難受。”
榮立誠扯開她的領口,他的舌尖敷住她溫熱的頸,它有他熟悉的香味,被狂亂的脈搏加了熱,源源不斷湧進他的呼吸裡。
“你記著,我不是強盜,我只是在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這不是罪過,根本不需要被寬恕。”
他撫摸連松雨的長髮,像安慰孩子那樣,輕柔地教人戰慄。她機械性地眨著眼睛,淚水已經流不出來了,他的決心,她已經看到並且觸到了。基本上,他的威脅都是真的,再動下去,他真的會讓她去地獄走一圈。
“你看,這不是很乖了嗎?是不是怕我現在就開始上菜?”
榮立誠啞啞的破音在她耳邊親啟。
“不要怕,我會用盡我所有的能力,讓你過了今晚就能把他忘掉。”
他憐愛地望著連松雨搖頭的動作,她真是個很容易被激怒的女人,他還啥都沒做,她就開始有牴觸情緒了。
“為什麼搖頭,難道是我說錯什麼了嗎?其實你應該明白,大道理就算講到天邊,你都是我的。”
榮立誠解開襯衫紐扣,他直起腰將衣襟向兩邊敞開,表情冰冷,居高臨下俯視連松雨,方便她看到自己如今佈滿傷痕的身體。
蠻壯結實的肌肉,被屋內半邊暗影覆蓋,她的眼睛適應了黑暗,終於看清了他在義大利沒能展示給她看的真實。
細碎的,深淺不一的乾涸傷口,如藤蔓一般佔領了他的胸膛和腹肌,它們給了他新的洗禮,將他從前無暇的禸身推倒重來。
榮立誠拉起她被皮帶拷起的雙手,把它們按在心口上。
和他手掌一樣粗糙的面板,從她的指尖擦過。他帶著她的手來回地移動,一張緊繃的臉漸漸柔和下來,露出了禱告懺悔過後的輕鬆愜意。他是在享受這種自助服務帶來的舒適感,他沒在乎過這動作是不是要臉。
“天哪。你不知道,我期待這一天的到來,有很久很久了。”
走廊裡,瑪緹亞斯仰起頭靠在牆壁上,他站在她的房門外,靜靜地聽了十分鐘。
以他的本事,想要搞清楚她住在哪間房,的確是易如反掌的事。只是,若要更進一步,去叩她的房門,那就是比較嚴肅的問題了。
在他等待的時間裡,瑪緹亞斯聽到裡面隱約傳出來的抽泣聲,還有朦朧含糊的對話。
他自然是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的,那古老的東方語言,低沉婉轉地繞進他的耳蝸,如泣如訴,不知是在乞憐還是在命令。
他的褚色眼瞳裡有心亂如麻的震動,就在剛才,他好像聽到她的哭聲了。當然,那很可能是他的幻聽。畢竟,在來之前,他的科幻小說還沒有看完,書籤夾在老地方,所謂的一目十行,全是在放空。
那情況在他身上發生過的次數並不多,他是很容易集中精神的人,從小就是。
安德烈給他打過電話,要他趕快回家休息。他拿出老練沉著的文雅語氣,告訴哥哥自己不累,只是想在外面再多轉一轉。
按掉電話,瑪緹亞斯按了按心臟的位置,他很熟悉那種不十分舒服的感覺,儘管還有一點點疼,卻遠不足以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