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這是什麼意思,馬德里這麼乖,招你惹你了。再說姐姐我做啥見不得人的事了?”
天哪,她這個犟頭倔腦的態度也太不合作了!連修然沒鬆手,反正他也不是很喜歡自己現在的口吻,醋勁太強,不大氣。他這一型的冰山董事長,怎麼能為了一點八字沒一撇的事而輾轉反側呢!
連修然煩躁地出神,想喝咖啡,想去長跑,還想和她睡覺。
總之一句話,他不想放她走。
“乖,我們要講道理,拉拉扯扯都快五點了,你現在放手,我多少還能再睡一個鐘頭。”
他直勾勾地瞪著她。基本把自己宣稱要交代的要緊事全數吞進肚裡去了,什麼每天早晚發訊息,九點以後不許在馬路上閒逛之類的老生常談,他不好意思說出口,太跌份。
那種事,全靠自覺,說透了就沒意思了!
“連修然,你不要一聲不吭......噢!”
陰沉的男人用行動打斷連松雨的話頭,身子一傾就把她翻壓到床上,自然,這位爺的擒拿術是天生就會的。
體型懸殊,重壓之下她兩眼上翻,啪啪地猛拍著床單,意思是願賭服輸,就此停戰。然而他卻不當回事,惡狠狠地繼續和她練眼功。很明顯,佔有慾極其強烈的他是在等她表態了。
“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不要騙我,這點動靜你還受得起。”
ok,a計劃失敗,趕緊上b計劃。
“連修然,你......你快起來,我有東西要給你看!”
“什麼東西?”
“都告訴你了還有意思嗎?”
有道理。連修然用手肘支起身體,懸在她身上做出了類似平板支撐的動作。
連松雨閉一閉眼,把雙手放在睡衣領口,乍一看是在做祈禱,但實際上,也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她就開始解紐扣了。
那件香檳色的絲綢襯衫睡衣,灩光粼粼地敷著她,隨著紐扣越解越多,他眼裡的冰霜逐漸消散,是一等一的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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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修然的背逐漸弓起來,方便自己的視線順著一路掃下去。因為她的手還在緩緩地解著釦子,謙謙君子打算凝神閉氣地看完人家所有的動作,他要看透她能展示的一切,他必須確保她不會缺斤少兩。
最後一粒珠貝材質的紐扣滑過她的手指,連修然抬眼看向連松雨。
“這是你要給我看的東西?”
眼玻流轉的美人點點頭。此時無聲勝有聲,連修然認為她是深諳此道的。跟他打交道那麼多年,哪種安撫的方法有效,她想必是很專精了。
“你在賄賂我嗎?”
他一對劍眉略顯輕佻地飛揚著,眼尾浮出淡淡的漣漪,那不真誠的笑意,和他這個人一樣危險。
“我兩袖清風,大概沒有別的法子哄你開心了。”
連松雨撫上他雋雅蒼白的面頰,用雙手捧著,專注地和他對視。
“我不吃這一套。”
“你不吃嗎?”
連修然抿一抿嘴,離她更近了一點。側分的髮型已然亂了,它們像濃重的黑雲一樣垂落下來,癢癢地掃過她的鼻尖。她喜歡他現在一臉霜雪的姿態,因為她知道,這男人在冷到極致時,就會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