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放了多少天了,你對我不聞不問,難道還不許我和別人好?!”
“他有什麼好的!比我有錢?還是比我耐操?”
抓了現行的唐嘉輝揪住鼻涕眼淚一大把的前女友來回搖晃。
“對!唐嘉輝,你身材好!可你給我操嗎?!”
“當我不長眼呀?你一看到藝術社團裡的那個狐狸精,就什麼都忘了!”
“你他媽再說一句試試,誰狐狸精?”
頭疼!真的頭好疼!
連大小姐可不就是狐狸精嗎?看看她現在的姿勢,簡直是人神共憤天理不容!
“我們不能在這裡搞......會被人看到的!”
連松雨的右耳是嘟嘟作響的斷線聲,左耳的耳垂已經被連修然輕輕咬住。
你的跟班仔正拿著高倍照妖鏡偷窺......這種混賬話,任她再膽大,也是說不出口的。
她的背脊由下至上竄過電流,一張臉已然血色全無。
“不在這裡,要在哪裡?”
不明就裡的大少爺撥開她頸側的長髮,冰涼的唇沿著那道優美的線條舐了下去。
他還蠻喜歡她跟自己玩“官人使不得”的小把戲。
“我們可以去你房裡!”
“又是我房裡,太沒意思了。”
連修然抬手摘了眼鏡擱到桌板上,一雙在光天化日之下總是規規矩矩的大手也突然變成了魔掌。
“怎麼會沒意思呢?姐姐保證會很有意思的......”
急於討好的連松雨脖子一緊,被他結實的手臂勒得喘不過氣來。
“你總在心虛的時候自稱姐姐。”
他的眼睛眯起來。
“我沒有心虛,我只是擔心有人偷窺!”
話說到這個份上可以了嗎?他能理解她的言下之意嗎?
“放心,不會有人看到的。”
“你要對兩週前新裝的安保系統有信心,我保證一條狗都不會放進來的。”
......新裝了安保系統,她怎麼不知道?花了多少大洋?
還有,既然都打包票了,敢問草叢裡那個一米八的大型犬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