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修然漸漸鬆開了她,主要是因為他的體能流失相當嚴重,再也無法揪著她的領子做再教育了。
美人的身體逐漸滑了下去,他緊緊貼著門板,強作鎮定地調整呼吸。
弦越繃越緊,他的後腰突然被拍了一下。
“你要放鬆。”
為什麼要放鬆?!他光是看到她正在做的動作,就要昏過去了。
猛地扣住她搭在自己褲鏈上的手,他好不容易找回點神志。
“連松雨......不要在這裡。”
“那要去哪裡?”
他思考了一秒,把她的身子提起來,屈膝將她扛上了肩頭朝大床走去。
今夜的他比較難以把持,還是走保守路線更安全。
褲子什麼的,他要自己脫。
她也覺得這個主意甚好,不然的確有失體統,顯得她太猴急。
一陣意料之中的狂囂後,連松雨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她看著身旁那具妙不可言的男體,默默地將被單又往下拉了些幾寸。
對方汗溼的腹肌在月光下不分輕重緩急地呼吸著,她的視線也隨著那了不得的線條起起伏伏。
“傻笑什麼?”
連修然喘完氣,從地上撈起眼鏡重新架上鼻樑。
他側身把目不轉睛掃描自己的姐姐摟到懷裡,才剛把她的長髮順到一邊,他就發現自己做了件蠢事。
她頸子上一隻顏色分明的吻痕大喇喇地印在那裡,配合她紅撲撲的小臉,軟乎乎地像是敲了鋼印的小豬仔。
“你剛才怎麼也不吭一聲?”
“我一直在吭聲!”
她睨他。
“你......”
他語結,就不要指望她能說出什麼符合大家閨秀身份的話來。
“疼不疼?”
“不疼,一點都不疼。”
連松雨摟住情人的脖子,把腦袋往他胸口蹭呀蹭的。
他沒覺得自己是被剝削的勞動力,一把溫柔的低音飄在她的頭頂。
“那我也要。”
“要什麼?”
他用手心擦了擦側頸,覺得還不夠莊重,又拿過襯衫重重地抹了兩下。
連松雨看著他認真的神色,心都要化了。
這男人怎麼這樣讓人不省心呢?那麼高段的動作都做過了,還在乎這種小兒科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