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理,加個十分吧。
連松雨不說話,只專心地咬著嘴唇皮。
“不高興了嗎?”
癟完嘴,她冷冷地瞟向窗外。
“臣妾不敢。”
“其實你也不用來了咯,反正我下週一就改造完了。”
“到那時再見吧!”
她發完牢騷,聽到他的聲音裡好像有了笑意。
“別急。”
“拍賣會的事,我總得給你安排好才能放心趕過來。”
喔……對喔,為慈善出份力唄,他的一席話襯得她越發不懂事了。
連松雨悶悶地憋著氣不回話,連發作的力氣都沒了。
“不過……”
“你安心候著,週六我一定來看你。”
正在絕望中醞釀爆發點時,他強行一轉的話尾令她不禁拍案而起。
有戲啊!
原先還像個死屍挺在地毯上的連松雨突然激動地躍起,她抱著電話,一張如花笑靨對著牆壁綻放。
是不是欲擒故縱?又或者是口是心非?
“那......週六你還回去嗎?”
“這山路太危險了,我實在不放心你來回跑!”
此言差矣。
在他心中,她可比山路危險多了。
但既然美人得寸進尺地想要討個說法,他肯定是不能教人家失望的。
“如果我說回去......”
她屏住了呼吸,隨時準備把電話摔掉。
“會不會太過分了?”
他這令人神魂顛倒的低啞聲線在電波里,真是豔絕了。
連松雨想笑,但又有點不好意思,只能拼命捂住嘴。
“你在做什麼?為什麼這麼喘?”
對面的耳力有如神助,一本正經地拆她的臺。
世上沒有美而不自知的事,他曉得自己的聲音好聽,也願意為了她說點不怎麼上道的情話。
“......你最近油嘴滑舌的功夫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連修然對這句褒獎十分不以為然。
“我的嘴......其實是很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