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鼻子痛得都要塞住了。
他居然還能聞出她身上那陣嫋嫋飄來的香菸味道。
纏繞綿長就好像唐嘉輝正抱著她一樣。
虧她竟還有膽子捧他的臉。
連修然水紋流動的眼底染上一層尖銳暴烈的病色。
要跟她問個究竟嗎?
怎麼問比較自然呢。
那位可是他親自給安排的司機兼保鏢。
帶她去換了藥,吃了飯,陪著淋了雨。
做齊所有分內分外之事。
囉囉嗦嗦問東問西只會顯得自己小氣又沒品。
搞不好一對比她還覺得唐嘉輝的形象突然偉岸高大起來。
所以解釋什麼的,他沒興趣聽。
他壓根不想給她轉念的機會。
小腹下繃得又緊又疼。
光是想到她在血氣方剛的唐嘉輝面前寬衣解帶的畫面他就激動得要即刻血濺當場。
揪住她格紋襯衫的領口,連修然收緊手臂從轉椅上起身。
比她高出十公分的他尚未使出全力,連松雨就被勒得快看到彼岸的風景。
像提溜年貨似的把她帶到床邊,他鉚出曾經練跆拳道的勁頭把人按在身下。
連松雨結結實實地受了這一摔。
恰逢頭昏腦漲之時,她看到連修然以一種相當色氣的姿勢開始解皮帶扣了。
“快點。”
“自己脫還是我替你脫。”
他溫和優雅的聲線壓得很低。
腰痛腎虧之類的養生十問暫時先拋到一邊。
為了確認對眼前這位的絕對佔有。
他必須先幹暈了她再說。
連松雨的雙腿被他全身的重量壓到發麻,一切發生地太迅猛。
早晨分別前這男人還溫存無限地替她擦面霜。
這才過了幾個小時。
是今晚的應酬出了么蛾子嗎?
她忍著腦震盪的危機去拉他的手。
前胸後背黏答答的,挽成結的長髮也又潮又悶。
在滂沱大雨裡折騰了一天回到這裡想和他兩個人好好待著,竟也不能如意。
之前是誰信誓旦旦地要她當女伴的?
害她不僅小小心跳了幾下,還生出些感動來。
搞了半天她的感動就這麼廉價。
大少爺翻臉比翻書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