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等我死了之後,也把我葬在這裡,和你的父親髕骨。”
顧心蕊聽到這句話,心裡忽然害怕起來。
“媽,你先別說這些了。我都已經沒有爸爸了,你要活的長久些,多陪陪我。而且我要結婚了,以後在婚姻裡受了委屈,你要為我撐腰。”
說著,顧心蕊對顧文心的墓碑擺了擺手,她又湊近,摘下戒指放在墓碑的基座上,說道:“爸,我要結婚了,他叫寧宙。這次他有事情,不能過來。等他正式成為顧家的女婿,我一定帶他來看您。”
餘顏秀看著女兒,暗自嘆了一口氣。
在墓地站了許久,餘顏秀凝視著顧文心的照片,顧心蕊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母親在墓碑前站了一下午,最後她看到母親的眼眶紅了,只是她一直忍著,始終沒讓眼淚掉下來。
“我們回去吧。”
餘顏秀一行人剛下山,一個矮個男人才悄悄從後山茂密的植物叢裡鑽出來。
他撥通了老闆唐世建的電話。
“發現什麼沒有?”唐世建在海市急的要命,從他接到餘顏秀要帶著顧心蕊去祭拜顧文心的訊息,他的心就懸著。
他懷疑,餘顏秀把備份的東西藏在顧文心的墓地。她表面上祭拜顧文心,實際上去取東西了。
一年前,餘顏秀就是在祭拜了顧文心之後,回來的路上出的車禍。
如果餘顏秀手上的東西有備份,說不定顧文心的墓地真的有一份。唐世建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沒有,她們只是在墓地待了一下午。”
“只是待著,沒有挖什麼東西,或者做些別的特殊舉動。”
“沒有,就是普通的祭拜。”
唐世建在辦公室裡坐不住了,和餘顏秀生活了將近十年,他多少了解她的性格。
在顧文心的墓地前面待這麼久,肯定有問題。
“你們把顧文心的墓地刨開,給我找類似隨身碟的東西。”
“啊……唐老闆,挖墳可是要斷子絕孫的,這活我們不幹。”
“我出一百萬!”
電話那頭的矮個男人猶豫了一下,一咬牙,說道:“成交。”
當天晚上,並沒有返回海市,而是在州山市裡找了一家賓館住下。
餘顏秀顧心蕊一間房,薛昭帶著另外四個保鏢住在她們兩邊的房間,就近保護。
趁著顧心蕊洗澡的時候,餘顏秀給陳私情打了一個電話。
“喂,陳醫生,怎麼樣了?”
“抱歉阿姨,我並沒有在您說的那個地方找到那個隨身碟。”
“怎麼可能,我明明記得當初為防萬一,我存了一個備份,我不可能記錯。”
聽到餘顏秀這麼說,陳司卿皺著眉頭,其實他心裡有一個判斷,但是餘顏秀不在他面前,他猶豫著沒說出口。
“等你回到海市之後我們再詳談。”
“對了,顧小姐在你身邊嗎?”
“她在浴室洗澡,陳醫生,這件事情她不知道,請幫我保守秘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