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按輩分來講。你應該是我的女兒?”白雪冰柱嘴角抽搐的,看著面前笑嘻嘻的白髮美少女。說道。
“是的。孩兒此次就是來,想三位姨娘敬茶的。”張次沫恭敬的說道。
就在不久之前。
她們走出通道。
發現,來接應她們的是老熟人,莫秒。
可是,看起來莫秒的表情很奇怪。
不過,當時,她們心底都在擔憂藤堂香橙。
可是,走了半天。
莫秒突然分隊。帶著她們。說要帶她們去見一人。
現在看來,人家是知道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所以,才會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不知火舞全身顫抖著。看著面前的白髮少女。說道:“不要叫我姨娘,我沒有這麼老。還有,我和張正間那個死人沒關係。”
“可是,皇叔上的奏摺明明把事情都已經……”張次沫疑惑的說道。
邊說著,邊拿出了一個奏摺。這是,她冒著生命危險。去祭印堂那裡偷出來的奏摺。
不知火舞直接。說道:“只要,不稱呼姨娘,怎麼都行。”
張次沫認真的想了一下。說道:“那就……娘娘?如何?”
毒島冴子,用力的揉著太陽穴。
看著,面前的這個端坐在椅子處。
看起來年紀和她一樣大的美少女。說道:“你……真是,老師的女兒?”
張次沫好奇的說道:“你……”
“我?我怎麼了?”毒島冴子疑惑的說道。
“你是我父親,新收的徒弟嗎?”張次沫好奇的說道。
“不……我是……”毒島冴子著急的說道。
不管怎麼樣。先摘開徒弟這個帽子總沒錯。
張次沫站起身來。笑著說道:“給小師妹。師姐也沒有什麼給你的。這是,我宮裡的令牌。有了這個令牌。就可以隨意出入我宮內。和整個皇宮大門。”
毒島冴子,面色蒼白的接過了這個令牌。
一旁的,白雪冰柱和不知火舞。還是那麼老神常在的樣子。
不過,看向毒島冴子的樣子。
明顯的有一些的幸災樂禍。
不過,怎麼樣。好歹也算是除掉了一個對手。
毒島冴子苦笑著。接過了令牌。說道:“那個……其實,我和老……正間是平輩交往的,你不用這樣。”
張次沫疑惑的說道:“你不是我師妹?”
不知火舞趕緊說道:“次……沫。不用管她了。還是先說說,那個死……咳!你父親平常的事吧!”
“父親的事?什麼事情?”張次沫疑惑的說道。
“就是,平常的生活之類的。”不知火舞說道。
“家裡的事啊……好吧。我是父親唯一的女兒。我有三個兄長。”張次沫說道。
白雪冰柱三人。臉都快要氣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