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空下來的房間內。
張覆上下拋著一個小瓷瓶。疑惑的說道:“松弟。父親叫你改進這玩意。有什麼用嗎?”
張松伸了個懶腰。說道:“弟不知啊!父親就說讓我去找那個嚴格來說欠我一條命的唐家子弟。要毒藥。然後,我就把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毒藥全部拿走。就按照父親的話,把這些毒藥改造成這個樣子。”
張復開啟手中的小瓷瓶。好奇的聞了一下。
然後,有些驚訝的說道:“松弟,你確定你做的不是什麼化妝品嗎?”
張松聞言有些不滿的說道:“兄長,你說的這時什麼話?什麼化妝品啊!”
“既然是毒藥。你做的這麼香乾什麼?”張復說道。
聽到這話。張松聞言有些疑惑的說道:“其實,弟有一事不明?”
“什麼事?”張復詢問說道。
“父親前幾天,讓我改進這些毒藥的時候。還特意叮囑了一下。要弟最好。把唐家毒藥的一些特殊的臭味給消除掉。還說,這麼做前線的將士就不用忍受那難以忍受的臭味。兄長,你覺得最近,父親到底打算做什麼?”張松有些疑惑的說道。
“前線的將士?”張復愣神說道。
然後,下意識的就想起了,他青龍會計程車卒。
不過,隨即就把這個想法給拋去在腦後。
他們青龍會計程車卒,如果靠著這玩意取勝的話。
那麼,張正間也不會有今天了。
既然不是他們青龍會的將士。
那麼也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了。
“該不會是大明的將士吧!”張復有些疑惑的說道。
“什麼大明的將士?”張松愣神說道。
“就是被父親勸說成功,開始打倭寇的大明朝的將士。”張復無奈的說道。
張松疑惑的說道:“父親,該不會想把這些毒藥用到哪裡吧!至於嗎?這麼好的毒藥,不弄死幾個高手。合適嗎?用來殺普通人。”
張松也不是自傲。
從小跟在天工堂的文峰身旁。如果說,張松是個一無是處,啥都不會白痴的話。
那麼他全身上下,唯一的特長。就是會擺弄一些奇門遁甲。
要不是,自己目前手頭的材料不夠的話。
張松保證,雖然手中的材料不夠。可是,這些過了自己的手的毒藥。放在主神空間中低層次的話,一定會大受歡迎。
這時,張正間推門而入說道:“松兒,你只是說對了一半啊!”
“父親。”
張正間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倆人坐下。
“父親。您不會這麼無聊吧!兒精心準備的傢伙。就是,給那些人畜不分的倭寇使?”張松疑惑的說道。
“放心,只是一些小玩意而已。用用也無妨。”張正間搖了搖頭說道。
張松無奈的說道:“父親。其實最主要的是。真要用這些傢伙的話,是不是……有傷天合了點?”
“傷也是傷他小日本的天合。關某啥事?反正,我已經施好法了,一切後果用他們的國運承擔。你就把這玩意撒到他們軍營裡的糧草就行了。”張正間輕聲說道。
張復和張松倆人,聞言頭皮有些發麻。他們下意識的腦海裡浮現出來了。十幾萬人浮屍遍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