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為了殺人而殺人。
在聽到了白莫愁的話。
張正間只是輕傷詢問了一句。
“確定？”
白莫愁那時依然倔強的點頭。
沒過幾天。一柄同樣漆黑的刀。就放在了白莫愁的小樓中。
從那之後。
白莫愁每天都會磨一次刀。
週而復始。過了幾年之後。
他們才突然發現。他們幾乎每天都見面的小師弟。
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整個人，都充滿了沉穩。
那個時候。張正間只說了一句話。白莫愁已經可以出師了。
要不是，白莫愁自己覺得學無止境。
否則的話。張正間的兒子和徒弟之中。最先出名和出師的一定是他。
現在，張復和張松。在傅紅雪的身上看見了一絲白莫愁的影子。
不過，比起白莫愁的沉穩。
傅紅雪就只有一樣東西。一件名為自信的東西。
這股氣息。在宮九依靠著樹上昏死過去的時候。就已經瀰漫在了傅紅雪的心中。
他現在已經明白了。為什麼，他練武的時候。會覺得有一絲欠缺了。
這時的傅紅雪。轉過身來。
三人都不由的嚴肅的看著他。
因為，此時傅紅雪給人的感覺。就是深不可測。哪怕是他長得在年輕。
也沒有人會輕視他了。
“恭喜。傅兄弟得道。”張復笑道。
傅紅雪看了手中的刀。突然抬起頭露出真摯的笑容。說道：“同喜。”
“這等好事。咋沒有落在我身上啊。”葉開笑道。
張松看了他一眼。說道：“葉兄弟。你覺得，你的道是什麼？”
葉開聞言卻反問說道：“張松公子。你覺得到底有沒有道？”
“有，也沒有。”張松說道。
“既然如此。也可以說是沒有了。既然沒有，我為何要知道，道是什麼？”葉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