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叫差不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會不會說話,這豪些人,就你話多。”
得,後面的人知道了,不能多說話。
菊花得找,怎麼找是個事兒,一點線索沒有。
最後還是曹奉儀點子多,稟了王處長,讓日本憲兵牽著狗。
別說,狗是真管用,牽到菊花家,拿一件菊花常穿的衣裳,讓狗聞了個夠。
那狗順著路就到了菊花被敲暈的院子門口,擱門口狂吠了幾聲,還沒來得及進門檢視,狗拉著牽著它的憲兵就走,一路就到了護城河邊。
這下,狗說啥也不走了,對著護城河就一頓狂吠。
咋辦,下河撈人唄。
女屍還真撈上來一具,不過不是菊花。洛克瞟一眼就斷定,暗娼館裡的妓子,得了病老鴇不給請大夫瞧病,死了直接扔護城河裡,還省了一張草蓆。
這番操作大管家不能親眼跟著瞧,打發人悄摸摸跟著,全稱都瞧的仔細。
大管家抹一把汗,還得是大少爺啊,王處長一撅腚,就知道他想幹啥。
日本人咋地?大少爺都給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王處長命人在護城河撈了一天,沒撈著菊花,一無關重要的女傭,自然不值得下大功夫。
幾天後,特高課和警察局決定結案。
耿府老爺中毒案完美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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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者乃耿府女傭菊花,被人利用,案發後不知所蹤。
菊花家人原本想來耿府鬧事兒,咋地也跟月季家這樣兒,再送進來一人,也好養活一家人。
可耿府大管家站門口就開口罵人。咋地,當耿府是菜市場?就你們這樣兒的,耿府不把你們全家送進局子,那都是老爺仁義,就你們這一家子,我也算瞧出來了,都是些沒心沒肺的白眼狼。怎麼著,再來一位,好瞅準機會下毒,毒死我們爺?你們可真敢想!今兒我就告訴你們,愛上哪兒上哪兒,愛禍害誰禍害誰,想進耿府的門,那是絕對沒門。
什麼?一家人活不下去?活不下去跟耿府有嘛的關係?
你們不是巴不得耿府出事兒嗎?
哦,這活不下去,要餓肚子了,想起耿府的好來了?
晚了。
麻利兒的滾,爺我脾氣不大好,惹急了立馬叫警察抓人。
菊花家人哭天喊地也沒人同情。
這年頭,誰家日子都不好過,甭說吃飽穿暖,就是命隨時都不是自個兒的。
耿府多高的門檻,一般人擱大門口多站一會兒,耿府的看門狗都出來吠幾聲。
何況你家的婆娘給耿府的老爺下毒,沒弄死你們一家人,都是耿府仁義。
菊花一家人灰溜溜走了。
菊花一家人在耿府門口鬧事兒,是曹奉儀攛掇的,使了人在菊花男人跟前說了幾句話,一家人就跟耿府門口鬧騰。
菊花一家人活不活得下去,曹奉儀一點兒也不關心,像良心這種東西,跟曹奉儀這兒比不過一坨屎,屎還能當肥料,那玩意啥都不是,多了是累贅,少了一身輕。他就單純的想瞧耿府的熱鬧。
耿府沒慫人,一管家就能把人唬住,曹奉儀也算是開了眼了。
勳貴人家的確非同尋常啊。他這種小門小戶,小富人家真不能比。
耿府裡菊花除掉了,扶靈路上的耿不散還在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