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寒直接進了書房,此刻不是面對雅子的最佳時間。
輕寒疲憊的坐在書桌前,抬手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這個滿懷仇恨熱血沸騰的妹妹,令輕寒深感無力和擔憂。輕寒需要冷靜一下,安靜的梳理梳理目前的狀況。
門外響起熟悉的叩門聲:“寒哥。”
“進來。”
石頭推門進來,看著神色鬱郁的輕寒,心裡難受,順手把報紙放在書桌上,輕聲說:“寒哥,去歇會兒吧。”
輕寒搖搖頭,隨手拿起報紙翻了翻,一則尋人啟事躍入眼簾,輕寒瞳孔一縮,瞬間亮若星辰。
“石頭,出門。”
輕寒一掃之前的抑鬱陰冷,口氣輕鬆,腳步輕快。
輕寒的好心情傳染了石頭,石頭快步跟上說:“開車去?”
“嗯。”
車上,石頭問:“寒哥,去哪裡?”
“東城雨兒衚衕附近的安泰堂藥鋪。”
安泰堂藥鋪,今兒生意似乎很好,進進出出的人,有一臉喜色輕鬆開心的,有滿臉鬱色唉聲嘆氣的。
輕寒開車下門,迅速掃了一眼牆上各色花花綠綠的海報和小廣告,不動聲色的直接進了門。
從安泰堂出來,輕寒手裡多了一精緻的長條形盒子。
輕寒前腳離開,後腳有人就進了安泰堂,直奔櫃檯。
當天晚上,輕寒帶著石頭去了前門外的胭脂衚衕。
兩人一進門,媽媽就甩著帕子笑咪咪的迎上來,嗲聲嗲氣的說“哎呦,兩位爺,今兒一大早,喜鵲就喳喳叫,我就知道,貴客要臨門,兩位爺瞧著眼生,第一次上我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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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寒深若寒潭的雙目淡淡的掃了一眼殷勤備至的媽媽,沉著臉一語不發。
石頭馬上粗聲大氣的說:“麻利的,讓青鸞過來陪爺們喝一會兒。”
媽媽為難的甩甩帕子說:“哎呦,我的爺,青鸞名花有主,怕是不能陪二位爺。我這裡好姑娘多的是,可著這八大胡同,我胭脂衚衕的姑娘那都是一等一的,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條有身條,個頂個的水靈。今兒也讓兩位爺趕上了,咱家新來了幾位姑娘,水靈靈的招人疼,兩位爺指定喜歡。”
媽媽殷勤的推薦年輕的女孩子,石頭悄默默的看一眼輕寒,得到暗示,配合著點頭,媽媽高興的去叫。
一旁桌上的幾個男人笑罵“這個老女人,是嫌青鸞不聽話呢,這是想培養新花魁。”
輕寒和石頭坐在大廳,身邊坐著年輕的女孩,輕寒手裡慢慢搖晃著酒杯,目光隨意的看著年輕的女孩,女孩清純羞澀的模樣,取悅了輕寒,輕寒問“來了多久?”
女孩小聲說“半個月。”
輕寒淡淡的笑了,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有人越過輕寒伸手抬起女孩的下巴,目光莫測的看著女孩。
語氣調侃“耿大少喜歡新鮮的?”
輕寒側目而視,男人三十多歲,一身合體高檔的白色西裝,油光鋥亮的頭髮是眼下流行的風騷的大背頭。
男人端著酒杯的手摟著一妖嬈嫵媚的女子,一手抬著女孩的下巴,端的是風流倜儻,放蕩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