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恭敬的點頭表示同意。
“不過,如果耿輕寒真心實意的為帝國做事,雅子倒是不錯的人選。”
山下心裡暗暗吐槽:耿輕寒怎麼可能看上雅子?
酒井匆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叫來手下,附耳低語一番,吩咐手下馬上帶人去將軍路116號。
將軍路116號門前,兩輛日本軍用摩托車風馳電掣般開過來,從車上下來一隊殺氣騰騰的日本兵。抬頭看一眼門牌號,帶頭的一揮手,兩名日本兵上前一腳踹開大門,一隊人馬氣勢洶洶的走進去。
老傭人驚慌失措的看著來人,哆哆嗦嗦的問:“太君,這是要幹啥?我們可是良民。”
帶頭的冷冷的:“張大夫?”
不明所以的張大夫在屋裡聽見院子裡偌大的動靜,一掀門簾走出來,嘴裡問著:“誰啊?”
打眼一瞅,院子裡站滿了荷槍實彈的日本兵,嚇了一跳。
“太君哎,這是要幹啥?我可是良民,我是大夫,大夫,看病的大夫。”
“張大夫?”
“是,正是鄙人。”
帶頭的一擺頭,抬腳往屋裡走,身後跟著一名兵。
張大夫急忙跟在後面進了屋。
“太君,請坐,請坐,我這就給二位泡茶。”
帶頭的抬手製止張大夫,開口說話,說的很慢,身邊的小兵翻譯。
“昨天有位太太來看病,帶走了三付藥。她得了什麼病?”
張大夫眼珠子轉了轉,笑著說:“我這裡一天到晚來的都是太太,不知皇軍說的是哪位?”
“穿著綠色繡花旗袍,外套裘皮大衣,非常漂亮的那位。”
張大夫一臉憋屈,為難的低語:“那位太太啊。”
帶頭的日本兵掏出槍指著張大夫的腦袋,冷冷的說:“老實點。”
張大夫一哆嗦,心驚膽戰的說:“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那位老漂亮的太太是耿太太,她……她沒病。”
帶頭的日本兵慢條斯理的收起槍,一屁股坐下。
“沒病來幹什麼?”
“保胎,保胎,太君明白?”
張大夫在自己肚子前比劃了一下。
日本兵冷冷的說:“有什麼辦法讓她失去嬰兒?”
“這……已經四個月了,會很危險的……我……”
張大夫還沒說完,槍就頂在腦袋上。張大夫咬著牙說:“有辦法。”
“敢耍花樣,小心腦袋。”
日本兵收起槍抬腳往外走,張大夫趕緊說:“耿太太若是不來呢?”
日本兵停下腳步,回頭冷冷的看著張大夫。
張大夫吶吶的小聲說:“她不一定會來。她的胎很穩,不需要用藥了……”
日本兵不耐煩的說:“那是你的事,我只要結果。別想跑,會死。”
最後一個字,日本兵咬的很重。張大夫驚的哆嗦了一下,忙一臉諂媚的笑,親自送這隊日本兵出門。
鎖上門,張大夫一臉悲催,真是倒黴催的。原以為搭上了奉天城炙手可熱的大人物,誰知道就是個燙手的山藥。
那耿先生有多看重這胎,張大夫親眼所見。這要是經自己手弄沒了,脖子上這顆腦袋指定是要搬家。
張大夫懊惱不已,毫無形象的抓著頭髮,憂傷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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