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也是,”咬我啊有些不能理解了,“你管她跟心黑差多少個檔次呢,野怪強不結了嗎?咱們又不是讓她過來幫我們去殺人越貨,頂個野怪而已嘛,需要多厲害的裝備?”
陸明一聽,欸,也是,“但人家願不願意來啊?”
留香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們兩個,胡說八道什麼?人家來我們這裡可是幫著做營銷的,你們還真以為是過來打遊戲啊?你說你們這些人,成天知道玩,也不想想正事兒!”
陸明被這一頓教訓駁得面紅耳赤,當下也不敢言語了。.
但咬我啊卻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為什麼不行呢?我看那小姑娘她自己也挺喜歡玩遊戲的,兩條路往她面前一擺,一邊是去千靈縣當廣告牌監工、另外一邊是過來一起殺怪,你覺得她心裡樂意選哪個?”
“她樂意選哪個你讓她選啊?哦咱們什麼事情都由著她自己喜歡啊?要是到時候她們那個老妖婆知道了,指不定又發什麼神經呢!”
陸明是根本不知道留香嘴裡的“老妖婆”指的是誰。
但咬我啊下一句回話幫他解開了這個困惑。
“你怎麼能說人家胡總是老妖婆呢?讓我說啊,那個女人她最多也是有些神經質、喜歡裝一下罷了,那她有錢、確實有那個資本裝啊,你要是喜歡你也可以裝啊,欸對了,香香妹妹,你該不會是嫉妒那姓胡的駐顏有術、保養有方,在更年期的年紀依然能演繹出鄰家小妹的感覺吧?”
留香怒了,“你個死牛鼻子胡說八道什麼呢!你以為人人都跟你們這群臭男人一樣只看外表、心裡只想著那亂七八糟的事情嗎?真是膚淺、簡直下流!”
咬我啊可不同於不服,他可不怕留香,“欸誒誒,我跟你說咱兩兒一個職業啊,你說我牛鼻子那是不是你自己也是牛鼻子啊?”
留香也反應過來自己吃癟了,但依然不逞多讓。
“牛鼻子怎麼了?我是牛鼻子不錯,但我是一個行俠仗義、抓鬼驅妖的善良法師,而你,充其量是一個去鄉里鄉下賴吃賴喝的江湖騙子老神棍,相之下,我這個牛鼻子,可你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可勁兒拉倒吧!還行俠仗義抓鬼驅妖呢,凡人又看不見鬼,在一般人眼裡,你算有通天徹地的真本事、那跟出去騙吃騙喝裝神弄鬼跳大神的神棍有什麼區別啊?”
“我懶得跟你一般見識!”留香翻了個白眼,也不去跟咬我啊爭了。
咬我啊又說道,“其實讓我說啊,你說梅香這小丫頭啊,真有多少工作經驗那也是扯淡,然後人也巨裝,說話半洋不土,動不動什麼case,什麼nference,昨天晚竟然還對我說order?欸搞的我成一幫她傳話的鞍馬卒了一樣,得虧是劍蕩完全沒把她放眼裡想罵罵,要不然她還真不知天高地厚起來了。
你說還確實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啊,那梅香跟芳草萋萋還真聊得來!
那芳草萋萋倒還好,畢竟她也確實有那麼些本事,她想當老大……那讓她做咯,不管你們怎麼想,反正我是沒意見啊。
可這梅香呢?
反正我看不出來她有多能耐。
讓我說啊,她說不定是芳草萋萋找過來墊背的,那芳草跟咱們一起呆久了,也學精了,也知道但凡是經她口說出來的事情、不管對不對咱們都會先牴觸一波,所以借梅香的口來說。
我覺得啊,咱與其讓梅香成天在那兒指手畫腳以欽差自居,還不如給她找點兒活幹呢,至於芳草萋萋,有什麼想法讓她自己說,別整天搞的好像我們欺負她一樣。”
留香一聽這話,臉色也有些不太味兒。
“那……那也不能讓梅香來刷這個啊,你說這……刷個小怪……它治標不治本啊?
哦,今天刷這個怪,明天刷那個怪,那是不是我們得專門找人過來陪她一起刷啊?
你樂意去?”
咬我啊直搖頭。
“那我也不樂意啊!”留香回道,“說句實在話她講話的那個調子我是真的非常不喜歡,之前我們幾個也嘗試性得想過去跟她接觸一下哈,結果你猜怎麼樣?她那個人啊,真是三句話不離香水跟包包,說牌子的時候呢,還硬是要說兩遍,一遍名、一遍外名,不光念,她還會給你一個字母一個字母拼出欸,你說如果是小語種那拼一下顯擺一下學問可能也勉強說得過去哈,英語也要拼?我承認,我和嘟嘟、還有戀戀雖然都還在學啊,但最起碼高總畢業了吧?英語水平再差,也不需要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