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飯。”
林淑美一點胃口都沒有。
一晚上沒有醒來，這是一個什麼概念。
“吃飯，你昨晚一晚上都沒有睡。”顧美珍算是睡好了，看林淑美端著粥，卻沒有吃的打算，嘀咕了一句。
“什麼，一晚上沒睡？”
方文雅倒是眯了一會兒。
“我吃。”
這照顧人要有力氣，不睡可以撐得住，可是如果沒有力氣，怎麼照顧建國。
顧美珍瞄了一眼林淑美，沒有去管林淑美了。
“媽，我等一下，要回去洗一個澡。”一身汗漬，等回去換了一身衣服再來。
方文雅當然是沒有意見的。
“去吧，我在這裡守著你哥。”
顧美珍提著飯盒瞄了一眼林淑美就回去了。
方文雅看向林淑美，語氣淡淡，“你也回去洗一個澡。“
林淑美搖頭拒絕了，“我還是等建國醒來了再說。”
在他沒有醒來之前，她都不放心，絕不離開。
“這裡有我看著。”
“我不熱。”
方文雅打量了一眼林淑美，“隨你。”
在到了上班時間，主治醫生就來給顧建國檢視傷口了，換紗布。
“醫生，我兒子什麼時候能醒來？”
主治醫生是認識方文雅的，因為顧振華的原因。
“他算是度過危險期了，沒有發熱，也沒有感染，至於什麼時候能醒來，這個我們也不敢保證，也許就這一兩天，也許更久，畢竟他差一點就沒有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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