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看去,都是同一個未知號碼。
時間,五分鐘前。
呼吸一下發緊,張勝想到了那計程車司機的話。
怎麼回事,這不對勁,不對勁!!!
大螢幕外,時軼緊張到腳指頭都快抽搐了。
操!
操操操!!
操操操操操!!!
這該死的代入感!!!
導致她手裡的爆米花一直就在桶裡不同幅度的跳舞!!!
張勝離開公司,失魂落魄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被辭了,雖然一時半會餓不死,但這個月的房租都還沒交。
“啪嗒。”面前忽然掉下了個奶嘴。
他抬頭,發現是個小嬰兒正仰坐在嬰兒車裡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不會說話只會啊啊啊,口水一直流到了小脖子下的吸水墊布上。
張勝便朝旁邊望去想找到這個小嬰兒的媽媽,但一圈看下來都沒發現這條路上有任何家長的存在。
不由狐疑地開啟手機想要報警。
“剛剛打你手機都不接,我還以為你手機壞了呢……”
張勝猛地將視線投出去,想要找到這個扭曲詭異的聲源,但方圓十幾米之內只有這個小嬰兒。
身形不由晃動起來,伸出手指往那指去:“你……你爸爸媽媽在哪?”
小嬰兒又黑又大的眼睛就如同兩個能將人捲入的黑洞,口水還在滴嗒滴嗒地留著,但嘴角漸漸勾起一道弧度。
“我的爸爸……就是你啊……”蒼老枯敗的聲音,從他那稚嫩的喉道里猶如爬蟲一般擠了出來。
時軼整個身子一彈,手裡的爆米花桶直接在空中劃出了個半圈。
“日你大爺!”
大腦徹底失去思考的能力,她下意識將頭埋入旁邊人的懷裡,然後抓起他的衣服往自己的兩隻耳朵裡塞去。
“堵住堵住!我不想聽了!”
阮淵輕笑出聲,聽話用手去堵,但指縫並沒有閉合依舊漏著音。
電影裡的恐怖音樂接踵而至,就像一根根銀針直往時軼腦子裡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