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沒有的話,自己怎麼會突然想到這句話?
薄薄的鮮血滲出紗布,幾絲痛意刺激神經。
他最終轉身回了廁所,將時軼半拖半架地帶回了臥室。
門在下一刻被關上,將月色隔開。
時軼躺在了床上,鼻息沉穩,睡得特別香。
阮淵貼近,張口咬上了她的肩頭。
沒用力,只是齒間微磨。
指尖有血色,卻不及他唇瓣半分。
“……剛才我都想毀掉你們的。”
他拭去嘴角一絲銀:“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要毀掉你們,明明你沒有對我做錯任何事,不是麼……”
明明她沒有再走回頭路,也沒有對他真的造成過什麼實質性的傷害,顧席跟自己更是沒有關係。
可是最近的自己越來越奇怪。
他看不懂。
但理智壓抑情緒,他想要找到答案。
腦子裡,她和顧席的親密畫面又一幀幀滾過。
看著時軼此時肩頭上的淺淡牙印,他捏緊手指坐了起來。
沉默幾許,阮淵最終離開床摸去了廁所。
花灑裡的冷水灌過頭頂。
他憋著氣在裡面瘋狂沖洗。
身體哪哪都很熱,連同著五臟六腑燒起無名之火。
只有這個方法才能物理性降溫。
等到兩隻腳被一時沒能排出去的水給整個淹沒,他才一把將其關上。
“滴——嗒——嘀——嗒”
水珠濺落在了外面的地上,搖曳一路。
阮淵沒有回房,而是抓了條幹毛巾去了陽臺。
冷卻好的身體慢慢靠牆滑落,他仰望起天空那幾顆星子。
莫名其妙地,竟想起了時軼鼻尖的那顆小痣。
喉結一動,他將毛巾扯了整個蓋在臉上。
纖細小腿往外伸去,腳尖抵住了冰涼的瓷磚。
風從上而下地刮過,帶來寒意冰肌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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