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這詩,不難看出於芷函現在的心情,頭兩句說,帥氣的英俊小夥常常出現在夢裡,可以看出,她是對畫中人動了感情的,感情到夢裡相見,可謂情感之深,三四句,進一步說出畫中人是個心儀的美男子,借潘安而言他,巧妙且讓讀者一目瞭然知道內心,更可笑的是用狗仔對潘安,可見她愛恨交集的,更可以理解愛到極致,俗話說,罵的越重,愛得越深。五六句,對畫中人的期待和預測,也足以看出畫中人在她心目中的位置了。這是她相處瞭解得出的結論,最後兩句,再次表明心跡,此時可以看出,她雖然愛畫中之人,然頭腦仍然清醒,畢竟不是一個層面的情感,是不會有交集的。矛盾複雜心情不言而喻。
中午吃飯,於德龍陪省裡工作組沒回家,由於剛才母女談話的互相誤解,造成飯局無話,草草結束。
午休過後,於芷函洗把臉,看到家院的積雪全部被媽媽打掃乾淨,媽媽還在門口小拾當,兩手凍得通紅,於芷函鼻子一酸,:“媽,你歇歇,我來吧。”
媽媽見一覺醒來的於芷函忘記了飯前的不愉快,也就很開心說:“沒事,快結束了,不用你再佔個手。媽媽的頸椎有點痛幹活才好受點。”
於芷函想出去走走,緩解一下頭腦中的如麻的混亂狀態,更想弄明白一件事情,好奇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人當了陳發美的嫂子。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自己明明知道這是好奇心,但是自己卻有必須明白的衝動,但是大雪過後天冷,正愁沒有足夠理由出去,一聽媽媽說頸椎有點痛痛,心裡說正好,於是說:“媽,我去《和善堂》給你拿點藥吧。”
聽女兒要給自己拿藥,張華很高興,女兒多孝順啊,就說:‘天冷,早去早回啊。’
於芷函出得家門,感到冷風習習,於是把圍巾裹住頭臉,繼續前行,她沒有去《和善堂》,而是直接去了城關糧管所,上午的落雪,使得糧所來買糧油的人少,於芷函到時,正好陳發美無事在鉤煤爐心添碳塊子,見於芷函帶來,馬上熱情的喊道:“芷函,千金大小姐大冷天出來幹嘛呢?”說話時間就把煤爐口封上,把手貼近出氣筒取暖。
於芷函說:“這不天冷了嗎,我媽的頸椎一到天冷就疼,我去,《和善堂》買《百草精油》的。這不路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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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發美笑著說:“千金戀愛了吧?怎麼去《和善堂》走這邊了。”
於芷函聽後,臉一下子紅了,原來自己的理由經不起推敲,因為去《和善堂》應該向西走,她卻向南來了。好在她機靈,急中生智的說:“那邊直走雪地難走,我就繞一點走這邊的,更主要是來看看老同學你的,不歡迎啊?”最後於芷函怕陳發美再問自己,怕謅不上來露餡,於是以攻為守說道。
“貴人我請都請不到呢,哪敢啊?歡迎,一百個歡迎。”
這樣,話題自然就轉了方向,於芷函說:“剛才你說我戀愛了,是不是你處物件了?”
“沒有。”
“別騙我啊,上天晚上我們見面我看你那麼開心,走得那麼急,肯定是處物件了,你我都是八十年代的人了,還這麼保守啊,處了物件也是正常的,怕什麼?”
“真沒有,我那天急著走不是去喊我嫂子吃飯的嗎。”
於芷函感覺一股酸氣襲上心頭,“你嫂子哪裡人啊?一定是個大美女吧?”話語裡有刨根究底的樣子。
“不知道,聽我媽說嫂子很漂亮。”
這句話把於芷函說糊塗了,自己去喊嫂子吃飯,反過來不知道嫂子什麼樣子,於是一臉疑惑的望著陳發美。
陳發美接著說:“事情是這樣的,我未來嫂子是在我哥公司實習的大學生,我奉命去喊她時,她已經走了,我們沒見著。”後又補充說:“我哥傻,那天回家就拼命喝酒,說自己沒用。”
於芷函聽到這裡,長長的噓口氣,心裡說:原來是這樣啊。
於芷函又和陳發美說了一會同學之間的故事,然後,於芷函說:“對不起發美,我得走了,去《和善堂》路不近呢。我媽還等著用藥呢。”說完就走出糧所,分別時,不住的說:“發美,沒事去我家坐坐,我一個人寂寞死了。”
走在雪地裡的於芷函,心情不知什麼時候好起來的,看著路邊和房上的白雪,挺寫意的。望向西天的落日餘暉,欣然詩成:
霞灑西天萬里紅
潮前立馬更從容
成功全靠真誠義
百尺竿頭再建功
詩一出口,全身舒服萬分,下意識裡又想起了陳偉,心中默默地發問,他現在在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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