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這是什麼情況好惡心,喬楠你發什麼瘋啊!”一把揮開喬楠抓著安小溪的手,鄭楚楚強勢的擋住安小溪,警惕的瞪著喬楠。
這忽然是玩耍的哪出?
安小溪也簇起眉頭來,不悅道:“喬楠,你忽然說什麼莫名其的話,你不再招惹我,我是很高興,但是我不太懂你話的意思。”
喬楠四下看去,已經有人望過來看熱鬧了,在這麼多人面前,喬楠那顆榆木腦袋總算也稍微冷靜了下。
不自在的扯了下嘴角,喬楠小聲道:“我們換個地方談談吧,這裡人很多。你放心,我絕對沒安排什麼人在那裡,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希望能和你談。”
“小溪,你不用搭理他,我們走。”鄭楚楚看著安小溪拉著她手臂就要走。
“等一下。”安小溪疑惑看著她又看了一眼喬楠,想了想道:“就聽聽看他要說什麼。”
要是這次能徹底和喬楠做個了斷,別叫他再來打擾她的生活,那倒是很好的一件事。而且她也真的有些好奇喬楠為什麼會態度轉變這麼大。
昨天明明才喝了酒,一副要侵犯她的樣子,現在卻來求饒。到底發生了什麼?
十幾分鍾後,幾個人在校內咖啡廳的單間裡坐了下來。喬楠和安小溪的手臂都打著繃帶,顯得十分的怪異,安小溪放在袖子裡還好些,喬楠就慘多了,他的傷似乎更重一些,衣服只能掛在肩膀上。
一落座鄭楚楚就沒好氣的瞪著喬楠道:“做了虧心事遭報應了吧,你別以為小溪不說就沒人知道你做的那些骯髒事,只是想想也能猜到是你這傢伙把小溪弄傷的。”
安小溪攔住怒氣衝衝的鄭楚楚,淡然道:“楚楚,你別說,先聽聽他要說什麼。喬楠,你說吧,到底為什麼來找我,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喬楠的臉色很是難看,隱忍了一下才道:“昨天晚上我在酒吧裡,碰到了慕、慕總裁。”
安小溪愣了一下,微微瞪大了雙眸,有些不太相信的反問:“慕琛?”
喬楠點頭,安小溪的心跳的有些快,簇起了眉頭。
難道喬楠手臂上的傷和慕琛有關係?
不、不應該吧。
她受傷是喬楠造成的事情,她的確說了是和喬楠有關係。但那個時候慕琛只是責備她對自己不負責,依然是平時那副冷淡的樣子,最後只說了有事情就走掉了。
怎麼想也不該是找喬楠麻煩吧。
眼神飄忽了下,安小溪道:“是巧合碰上的嗎?”
喬楠深望著安小溪,搖頭肯定的說道:“不,他、他是專門去修理我的。一定是。我和那幫傢伙在喝酒,突然就被叫了去。然後他就審問了我,這條手臂你也看到了,是他以牙還牙給我的教訓。”
安小溪的手抖了下,確實,慕琛的作風絕對是以牙還牙,絕不放過。這也就是說,表面上慕琛什麼也沒說,暗地裡卻整治了喬楠嗎?
慕琛……
鄭楚楚的手在此時握住了她的頭,安小溪抬起頭來看她,鄭楚楚衝她點點頭看向喬楠一臉不屑的笑:“呦,瞧你這副委屈訴說的樣子。教訓你怎麼了?你不該被教訓嗎?手臂受傷還是輕的吧,你明知道小溪現在的身份是慕氏集團總裁的準夫人,還在太歲頭上動土,能活命都該燒高香了吧,唧唧哇哇來告狀是不是男人啊!”
鄭楚楚手中傳來的溫暖讓安小溪安心,安小溪嘴角不禁輕劃開一絲笑。
鄭楚楚說的對,喬楠本來就該受懲罰,她那點愧疚心太白蓮花了。這是喬楠自找的,慕琛只是在保護她而已。他那個人,表面冷酷,沉默寡言,說出來的話不是毒舌就是曖昧,但卻很是行動派。
看著喬楠,安小溪面無表情道:“喬楠這是你活該,慕琛對你已經手下留情了。”
喬楠一聽急忙辯解道:“誤會了誤會了,我不是來討說法的,我哪敢啊。我只是來懇求你,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騷擾你了,所以希望求你放我一馬,求你懇請一下慕總裁放過喬家,我已經受到懲罰了,喬家的生意不能因為我敗了啊,今天早上已經陸續有好幾家公司和喬家斷絕生意往來了,再這樣下去,喬家肯定就要破產了。”
這下子安小溪和鄭楚楚都有些愣了。說實話這種商業場上大公司對小公司的壓制,她們這些大學生哪裡真的明白。光是聽著都覺得像是離自己十萬八千里一樣。
慕氏集團的報復,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所謂以牙還牙,是以虎牙換貓牙,完全不在一個級別層面上。
安小溪咬著唇想了想,喬楠說到底也沒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而且兩個人說白了算無冤無仇,只是一段被家裡安排的孽緣婚姻而已,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我會去說的。”安小溪開口,答應了喬楠,但緊接著又說:“但我不保證真的能說動慕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