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琉璃坐在太師椅上,非常滿意地看著自己新蓋上的“印章”。看著她得意的目光,蘇樓一時火從心起,撐著椅背,將人直接拘進了懷裡。
“小璃子,蓋章呢,沒必要蓋在這種不顯眼的地方。”
活動範圍被禁錮在狹小的懷抱裡,耳邊還傳來低沉悅耳的聲音,原琉璃覺得自己的心跳已經開始脫離控制了。
“接下來,閉上眼睛。”
兩個人的臉靠的極近,呼吸間的溫度染在對方臉上,讓氣氛更加曖昧了幾分。
有些涼的唇落在額間。
“前——額,輩?”
驟然出現的聲音瞬間戳破了二人之間的粉紅泡泡,本該同眾位賓客離去的懷琅不知什麼時候去而復返。
兩個人像是受驚的貓一樣跳了起來。
“別別誤會,我我堂弟剛才眼睛裡進沙子……”
“前輩你的脖子…”
微微泛紅的牙印在脖子上確實非常明顯。
“這是我堂弟剛才眼睛進沙子一不小心磕上去的。”
懷琅的臉上很顯然寫著“我不信”這三個大字。
尋常情況,一個身高一米六的人要在身高一米八的人脖子上磕個牙印,那須得是高的那個把頭低下來才行得通。怎麼看這兩人之間都很曖昧。
這氣氛真是,越解釋越尷尬。
最終還是原琉璃開口打破了尷尬。
“看到了?”
坦然平靜地好像他們方才只是坐在一起吃飯一般。
“我不會說出去的。”
“說與不說,看你。”
別人怎麼說是非,與她無關,她也從來不在乎。
“不會是落下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