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人不想搭理她,態度表現得也太明顯了。
完蛋,她這次真的玩脫了。
見她的步伐慢了下來,懷琅有些擔憂。
“前輩?”
“無事。”
看來這次真的得想辦法哄人了…
從小到大她就沒把大哥惹生氣過,現在要哄男人真的完全沒有參考對照啊…
另一邊。
回了宅子,蘇樓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
“怎麼回事?”嚴瑜鍾喝著二女帶回來的冰粉,對蘇樓的反常行為有些好奇。
“不知道,突然就變成這副樣子,跟斷電了一樣。”向問晴把所見所聞講了一遍。
“說是要買酒慶賀我們隱門成立,結果抱著酒罈子把自己關房間裡不出來,師叔他也不知要不要緊。”獨孤年年也有些擔心了起來。
聽了描述,嚴瑜鍾想起了那天偶然撞見蘇樓發病的樣子,也許是與他現在的情況有些關聯。
“你們兩個冷靜點,也許是因為他自己的私人事情才這麼悶悶不樂的。”
二女仰天長嘯。
“師父,你快回來啊!”
話一落下,就聽到原琉璃進門的聲音。
“嚴叔我有事請教。”
“好,我也有事同你說。”
兩個人在庭院裡散步。
“你是為了那小子的事趕回來的吧?”
“我惹他生氣了,我還沒見過他發那麼大脾氣。”原琉璃苦惱著,“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哄回來…”
“去找他解釋就行了,這點小事男人一般不會耿耿於懷的。你如果不早點找他解釋清楚,這事最後只會成為你們兩個心裡的一根刺,刺得越久越痛。”
嚴瑜鍾慈和地望著她的眼睛。
“他把自己關在西邊的那個院子。”
在他眼裡,原琉璃終究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蘇樓就坐在院子的房頂上,酒罈滾落在一邊,碎片散了一地。
她還沒靠近,就聽到他唱歌的聲音。
“月亮依舊停在曠野上,你的身影被越拉越長…”
他站在房頂上,月亮掛在他身後,白衣在晚風中飄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