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你啊,年輕人。”
王斐然隔著門就聽到那小子一邊咳一邊跟屋裡人說話。
跟他說話的是徐正的爹。
大約這就是他運道來了,正好,滅了柳綰的口,順道再讓她老公也閉嘴,這樣當年的事情就再也不會有更多聲音傳出去了。
他舉起劍,推開門。
門內沒有別人。
“啪!”
那青年就坐在一張老舊的櫸木椅上,手裡拿著一把看著就是便宜貨的摺扇,而剛才的聲音就是這把摺扇敲過掌心發出的。
整個屋子很空曠,只有一人一椅一折扇而已。
“人呢?”王斐然疑惑。
“起個頭,京中有善口技者,接下來我全忘了你自己背。”
那青年腳不虛浮氣不喘,一把摺扇敲到他腦殼上。
隨後他便失去了意識。
蘇樓將倒地的人拖起來,“一釣就上鉤,你這條魚還真是莽得可以。”
另一邊,蘇樓一離開,原琉璃便無聊得可以。
負責看守她的阿諾板著跟他師父一樣的冰山臉,什麼話都不說,什麼事也不做,就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跟她大眼瞪小眼。
隨著一聲敲門響,她看到了來人的相貌。
“徐長老?”她有些緊張。
徐正的狀況不對。
剛剛經歷過這麼多打擊,他現在應當沒那麼快恢復才是,可現在站在她面前的人,神色卻平靜得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原琉璃有些緊張地盯著他。
一定是這期間發生什麼事了。
但在徐正眼中,她所表現出來的緊張,是心虛的體現。
他被原琉璃玩弄於股掌,現在他進來找她問清楚願意,她就開始心虛了。
那眼睛轉的,是在思考等會怎麼跑嗎?
他怎麼會讓她如願。
“原琉璃,我問你,你從一開始就想殺了我母親,是不是?”
這孩子被人忽悠了。
原琉璃有些明白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