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琉璃急道,“這樣會失血——”
她急忙將他腹部的衣物解開,隨後瞪大了眼睛。
蘇樓的肚子上只有一道正在逐漸消失的粉紅色傷疤和一小塊血漬,已經完全恢復了。
“這…”那小孩都看呆了。
那匕首才剛拔出來沒多久,這是什麼怪物一樣的恢復能力。
他低著頭,在她耳邊低聲笑道,“扒我衣服扒得越來越熟練了。”
原琉璃臉上微微一紅。
她這不是關心他的傷勢嗎?別說得好像她饞他身子一樣好嗎…
隨後,她的肩膀瞬間沉了下來。
蘇樓,昏了過去。
“…”還真是,帥不過三秒。
原琉璃只覺得眼前有個血條一樣的東西在倒退,隨後蹦出一個加號和綠色數字。
很顯然,蘇某人雖然自我恢復能力超群,但是,扛不住毒。
“借用一下床。”原琉璃無奈地將這個傢伙扛到床上,放好躺平。
“這是解藥,小玄他還是個孩子,姑娘別和他計較。”
老者拿瞭解藥過來,還點上了一盞燈。
“多謝。”原琉璃接過解藥,檢視一番,再給蘇樓喂下。
她審視著這位頭髮半白的老者。
在屋內時他倒沒有刻意佝僂著背,身姿挺拔,揹著一隻手,多少可以見得年輕時玉樹臨風之態。
“敢問前輩可是墨非庸墨先生?”
半百老者未動,那孩子倒是有些沉不住氣地瞪著她,撿起了剛才掉在地上的匕首。
原琉璃坐在床邊,神色淡定。
“小姑娘,誰派你來的。”老者笑著。
“聖宮聖君。”
她說得直接。
那孩子警惕地握緊了匕首。
“我正是墨非庸,你來此找我,有何事?”
墨非庸很是淡定。
“奉聖君的命,來取墨非庸先生的腦袋。”原琉璃也沒和他拐彎。
“你…”
那孩子一慌神,就要和她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