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康丁斯坦少爺！”空姐用俄語回答，抬手引導他們登上機艙二層。
雲懷瑾疑惑：“私人飛機起飛不是要辦理手續嗎？”
康丁斯坦拉著雲懷瑾大步往前，聽到這話，笑盈盈的回眸：“我不用。這家機場，我家控股百分之三十，這個權力我還是有的。”
雲懷瑾再一次被康丁斯坦的有錢所震撼。
兩人登上機艙二層，這裡設定的非常舒適，位置寬大，柔軟舒適的沙發椅可以放平。
空調開的正好。
康丁斯坦和雲懷瑾對坐，他如同落於屬於自己的王座上，大馬金刀的一趟，悠閑的打了一個響指。
空少走了過來，蹲下身耐心的詢問他們有什麼需求。
“小師弟，你要喝酒嗎？”康丁斯坦訊問。
雲懷瑾搖頭。
“一杯威士忌，一杯……”他盯著雲懷瑾，脫口而出：“一杯甜牛奶？”
雲懷瑾擺手，他又不是小孩子，還要喝甜牛奶：“一杯水就好。”
沒過一會，空少就端著一杯琥珀色的液體和一杯純淨水走了過來。
康丁斯坦以一個掌控的姿勢拿起古典杯，手腕旋轉，放在威士忌裡的透明冰球在琥珀色的液體跟著旋轉，絲絲寒氣從烈酒中滲透出來，帶著一股別樣的魅力。
康丁斯坦仰頭就喝了一半，感嘆一聲：“好爽。”
他將古典杯放在了手邊的懸空臺上，但手還眷戀的握著那杯酒，食指在杯沿輕點。“真的不來一杯嗎？雲，這架飛機上都是我珍藏的好酒。”
“你喜歡喝酒？”雲懷瑾靠在沙發椅上，伴著飛機起飛的震動感，閉上眼睛說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喜歡呀！”康丁斯坦誇張的感嘆：“如果沒有烈酒，那生活將永墜寒冰。”
雲懷瑾默默將這一點記在心裡，打算等飛機平穩執行後就臉上ifi，從國內買一點白酒運過來。
希望趕得及康丁斯坦的生日……
康丁斯坦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才發現雲懷瑾微微皺著眉頭，所在寬大的沙發椅裡，一副脆弱的模樣。
“師弟，你怎麼了？”康丁斯坦握住他的手，有些擔心的摸了摸他的額頭。
飛機已經平穩飛行了。
相比於第一次坐飛機的狼狽，現在的雲懷瑾已經好了很多，只是在飛機起飛和降落的時候還有點暈機。
他撥出一口氣，在驟然明亮的雲層間睜開了眼睛。
微光落在他纖長的睫毛上，因為難受泛著水光的眼睛看向康丁斯坦。
“別擔心，我沒事。”雲懷瑾側頭靠著沙發椅，緩下那股想要嘔吐的慾望。
康丁斯坦呆呆看著他，腦袋早已思緒萬千，嘴還是欠了一下：“不會吧，不會吧！你居然暈機？私人飛機都暈機的嗎？”
雲懷瑾：……
“師兄。”
“恩？”
“私人飛機還是飛機。”
“也是哈。”
康丁斯坦不知怎麼了，規規矩矩坐會位置：“那師弟你先休息一下，有需要就喊我……”
他目光呆滯，盯著那杯威士忌，整個人愣愣的。
就在飛機穿過雲層，追趕到最後一絲天光的時候。
就在他發現雲懷瑾難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