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她相處了那麼久,依你之見,誰最有可能是兇手?”唐國英問。
“我覺得兇手是她的乾女兒,她以前總和我抱怨她的乾女兒驕橫跋扈,常常欺負她,所以,她一直都挺仇視她的乾女兒的,總之,兩人就是不對付。”
“她們倆相處的這麼有問題,為什麼不直接斷絕關係呢?反正也沒什麼血緣關係。”沈家念不解地問。
“也不是那麼回事,他們其實是遠房親戚,總有點沾親帶故的,她們倆雖然關係不好,但乾女兒的母親和死者的關係不錯,他們一直都很來往密切,所以乾女兒才不得不同死者來往,這對她來說,估計也是無奈之舉。”
“那也就是說,乾女兒的媽媽是不是也有嫌疑?”
“咱們去拜訪一下乾女兒的媽媽吧。”沈家念起身。
“可她們之間關係很好啊?”酒保不解地問。
“往往這種事情,謀殺案件,就出在熟人之間,哪怕擁有表面上的和平,心裡卻有可能在興風作浪的,你哪裡知道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呢。”唐國英解釋。
“那我把那人的地址告訴你們吧,省得你們再查了。”
“你還挺積極的啊?”唐國英誇讚了酒保一句。
酒保把紙條遞給他,嘿嘿一笑。
“不過,你是怎麼知道她的地址的?”唐國英不解地問
“呵呵,偶然偶然知道的。”
“你不會和她也有一腿吧?”
酒保沒有否認,不好意思一笑。
頓時,所有人都明白了。
來到華建蘭家,方知安覺得查案還挺有趣,比坐在車上呆等要有意思的多,就嚷嚷著要和他們一起下車查案。
“唐警官,就帶我一起去查案吧,我保證,保證絕不會妨礙你們差案的,我什麼話都不會說,什麼東西都不碰,你們就放心大膽地帶我進去就好,絕不搗亂!”
“真的?”沈家念有點不相信地說。
“剛才我在酒吧的表現不是很好嗎?”方知安提醒沈家念回憶一下。
“好像也是哦,那唐隊長,可以帶知安進去瞧瞧嗎?”
唐隊長無奈地笑笑說:“那就過來吧。”
華建蘭是個風姿猶存的女人,她看上去還挺漂亮,就是打扮和行為像她女兒一樣輕佻,像極了風塵女子。
“兩位,哦,不,三位找我什麼事?不好意思,女人一般入不了我的眼。”
方知安心想,我剛剛是被無視了嗎?
“我們來找你想問問關於你的遠方親戚的事。”
“她死了是吧?我聽說了,我勸自己節哀順變。”
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用這個詞,眾人難免有些震驚,還真是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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