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大哥都跪下請求對方幫助了,另外兩個部將相視一眼,也沒有傻站著,一同半跪了下去。
景嚴尊者哈哈一笑道:“我果然沒看錯人,蓋將軍是個爽快人,既然如此,那就跟你們說說我的計劃吧……”
在他們討論計劃的同時,灰白的帳篷外多出了一層無形的屏障,將帳篷內的所有氣機掩蓋。
……
眾多帳篷圍繞著的深藍色總營大帳外,幾隊面容嚴肅,穿戴整齊計程車兵排排站好,護衛總營大帳的安全。
比起以往幾日,今天護衛隊的人數似乎增多了兩隊。
在今天這個大家都在休息的特殊日子,他們反而比平日裡還忙碌幾分。
至於其中安排的意味,或許只有負責調動他們的何承禮自己才知道了。
深藍營帳內,除開何承禮以外,還有八人,其中五人是他從西軍總部帶來的直系參謀,資歷老的已經跟了他七、八年了,就是資歷新的也差不多有三年時間了,對他的忠心不用質疑。
另外三人是二男一女。
一名做儒生打扮。
一名穿著身黑色斗篷,頭上戴頂斗笠,頭髮披散下來,看不清長相如何。
還有一人是位老婦,一頭銀髮用玉簪竄起,梳的一絲不苟。
正是營中四位七境高手其中的三位。
何承禮和幾名部屬分別坐在營帳大門正對著的案几上,三名大修行者則在他們對面坐下,看著面前坐姿各異的三人,何承禮皺眉問道:“景嚴大師去哪了?”
他的眼光從老婦、斗笠男人面前掃過。
老婦搖搖頭,斗笠男人沉默不語,沒有做任何表示。
何承禮面色如常,眼光繼續掃到穿儒生服的那個中年人身上。
那中年人抿嘴微笑道:“他去蓋將軍那兒了,這次應該來不了,希望大人不要怪罪。”
穿儒生服的這名中年人臉上的微笑如同和煦的春風,十分的儒雅隨和,看上去讓人起不了半點生氣的心思。
儒生言罷,老婦不易察覺地嘆了口氣,斗笠男人依舊沉默不語。
何承禮語氣不滿道:“他果然還是去了嗎。也好,要是他能成功我便不會阻攔。”
他話鋒一轉,面對三人說道:“不過你們幫我傳達給他一個訊息,他們若是以為這樣聯合在一起便能讓我動搖的話,還是趁早把這個想法丟掉,不要想從我這兒得到一兵一卒的幫助。”
在南採林這個營地中,七境修行者也是有足夠話語權的。
尤其是景嚴尊者這種七境巔峰,隨時都有可能破入八境的強者,更是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可以說,只要他想做一件事,基本上都會得到允許。
但是,也有例外的情況存在,就像眼下這種狀況。
何承禮此時已經徹底擺出了自己的態度,就算是景嚴尊者,他也可以不給面子。身為南採林駐地的總營,即便景嚴尊者有足夠的權力說話,但論起權力,他才是權力最高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