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徽連連點頭:“好悶。”
說話間就見靳佑將淋浴室的門開啟,熱氣跑出去,程徽才覺得沒那麼悶了,可一扭頭,就看見浴室中正對著淋浴室的居然有一面鏡子。
什麼破酒店,竟然正對著淋浴室裝鏡子!
她嚇得急忙說:“把門關上!”
他啞聲誘哄,“徽徽,我們趕時間,就別在這種事情上耽誤時間了,速戰速決才最重要。不關門好不好?”
關個門能耽誤多少時間?
他根本就是別有用心!
程徽伸出手,差點就要碰到門把手,卻突然被靳佑一把拉回了手腕,高高舉起。
手被控在牆上,大掌沿著指縫,一寸寸的用力擠進去,兩隻手嚴絲合縫的十指相扣,染上水霧,黏膩潮濕。
她雙目微微失神,險些要溢位口的喘息,被肆無忌憚的吻盡數堵了回去,兩人的呼吸一起一落,反反複複,徹底分不清你我,盡數交織在一起。
……
從浴室到客廳沙發,回屋後又纏著她索要,開葷後,他似乎永不饜足,好像從來沒吃飽過。
等徹底結束後,程徽累的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由著某人伺候洗澡穿衣。
此刻,某人單膝下跪準備幫她穿鞋,依稀可見襯衫下的背肌,程徽看的耳根發燙。
身材真好,力氣也大,抱著她做幾個小時居然不覺得累。
程徽沒出息的吞吞口水,雙手抱臂扭頭看向別處,小聲嘟囔:“什麼速戰速決,根本就是騙我的!騙子!”
修長手指握著她的腳踝,拉著踩在自己西裝褲上,單膝跪著幫她穿上鞋子,鞋帶繫好,又換一隻腳踩在自己西裝褲上,耐心十足的幫她穿鞋。
靳佑簡直是把“伺候”二字表現的淋漓盡致。
“是,我是騙子,但有一點不騙你。”
“什麼?”
程徽回過頭看他,靳佑也抬起頭,明明已經幫她把鞋子穿好了,但還是握住她的腳踝,拇指輕輕摩挲著,又沿著腳踝往上。
程徽試圖將腳抽回,卻沒能成功,氣的紅著臉罵他:“變態,快松開!”
“這算什麼變態,今天晚上可能才……”
他笑著輕挑眉,後面的話不用再說下去,程徽就已經能想象到今晚的日子了,脫口而出:“你今天晚上還要啊?”
他起身湊近,手撐在她身後的靠背上,半敞開的白襯衫,彎腰時,從程徽的角度清晰可見胸肌和腹肌。
得嘞,這男狐貍,又是沖她來的!
“早上是早上的,晚上是晚上的,互不影響。”
不要臉的話張口就來,氣的程徽一把推開他,起身就往門口走,冷冷丟下一句:“明天我生日,今天晚上和明天一整天的事情,都是我說了算。”
說完又回頭看他,目光落在他白襯衫上。
“記得打領帶,我要黑色的。”
靳佑低頭看。
解開兩顆釦子就是為了方便勾她,她竟然要他打上領帶。
難道徽徽喜歡禁慾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