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真他媽的痛。”
“媽蛋,它的指甲到底有多少髒東西!”
“我覺得我的脖子好像有辣椒油……”
……
夏源說:“被咬了還這麼活潑,可見也不嚴重,要不別用止痛藥了,你忍一忍,反正按照遊戲裡的規則,不是致命的傷口死不了。”
魏蒙說:“夏源你有沒有點兄弟情!我們同床共枕四年的感情是白睡了嗎!我不說點話,怎麼轉移注意力……哎,疼!小仙女你找著止痛藥沒?”
陸年年說:“止痛藥不見了。”
一頓,她又補了句:“是真不見了,我從吳姐的盒子裡拿出來的,之後登山包一直沒有離過身,但是它就真不見了。”
她整個人也很蒙圈。
她回憶了下,登山包確確實實從未過離身過。
陸年年想到了很可怕的東西。
如果這個空間裡,規則由主神定的,那麼是不是說明定製規則的主神無處不在?甚至可以操控玩家獲得的物資?要是這樣的話,這個遊戲還怎麼玩呀?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陸年年面色頓白。
“咳,其實我的傷口也不是很疼,忍一忍,問題不大。”
魏蒙接了點水清洗了下傷口。
夏源也說:“我看他也不像問題很大,年年你找不著止痛藥就別找了,我們先回教室再說。”其餘人也一致贊同。也是這會,陸年年才想起自己的隊友不在,剛剛從女廁那邊趕過來時也沒見著江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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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我隊友呢?”
話音剛落,江慕白的聲音就在陸年年身後響起。
“在這。”
她循著聲音望去,江慕白正好從樓梯口走了上來,他手裡多了好幾個食堂的一次性打包盒:“餓了,找吃的去了。”他走近,目光鎖緊在魏蒙的傷口上,微微蹙眉:“怎麼回事?”
陸年年低聲解釋了下。
江慕白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但他沒多說什麼,只讓大家一塊回教室吃東西。大抵是有了吃的,大夥兒的情緒稍微高漲了一些,狼吞虎嚥地吃著熱菜和白米飯。
陸年年問:“你去了學一食堂?”
江慕白說:“找著了一輛單車,騎車過去的。”
魏蒙吃了江慕白的東西,巴不得和江慕白稱兄道弟:“哥,今天吃你的東西,以後小弟一定報答你。說真的,哥,我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你和我們不一樣,你臉上就刻著成功人士四個字!要不是夏源求著和我組隊,哥,我肯定和你組隊!”
陸年年:“……”
……你十分鐘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夏源懶得理魏蒙了,邊吃邊問江慕白:“江哥,你在外面有碰見喪屍嗎?”
江慕白說:“有,不少。”
夏源說:“我猜晚上喪屍會變多,我們白天碰到的太少了,我們只有十二個人,絕地求生裡一般是一百個人打一局,裡面有部分人機,而且這是喪屍版的絕地求生,美劇裡的喪屍都是晚上活躍,這個空間裡的喪屍說不定也是這樣。晚上大家還是小心點吧。”說著,他又望了眼魏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