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把家裡檢查了一遍。
自他們走後,沒有人再進來。
夏二郎把院子裡帶血的雪都剷除出去了。
四個人又回了夏家。
夏家情況就比較糟了。
那些人就是些土匪,這哪裡是來偷東西的,這是來燒殺打搶來了。
家裡的瓶瓶罐罐都被打碎了,你說這些東西他們用不上,也犯不著打碎啊,這都是錢啊。
床,桌椅都被翻倒,東西被翻的到處都是。
穀子撒了一地。
夏蘇氏和夏及己將那些米都掃攏裝好,拿回去餵雞。
“這屋裡也難得收拾了,就這樣吧。等戰事結束,兩個孩子回來再說。”夏二郎看著著這一片狼藉,有些無力的說道。
現在收拾了,他們也沒住進來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碰上昨晚那種情況。
大概是知道夏家村被官府特別照顧了,自這次之後,就少有流民敢來搗亂了。
十一月三十,夏及己收到許縣令派人送來的一封信。
李牧之給家裡寫信了。
他給每個人都問了安。
他說前方戰事依然吃緊,他和蘇木兩人不在同一個軍營,但偶有訊息來往,兩人都很好,讓他們不要擔心。
一家人因為這封信,安心了不少。
“娘,你要給爹回信嗎?戰場上那麼亂,爹能收到你的信嗎?”年年問道。
“肯定要回信的。你爹應該有他自己的渠道,能夠收到信的。
娘寫一封,年年你也給你爹寫一封信吧。爹孃,你們有什麼話對牧之和蘇木說的,告訴我一聲,我一併寫到信裡了。”
牧之教會及己寫字的事,夏二郎夫妻是知曉的。
“也沒什麼特別要說的,讓他們照顧好自己,平平安安的回來就好。”夏蘇氏說道。
晚上,夏及己在油燈下,拿著那封信看了良久,她想象著李牧之落筆時的情景。
他是否也像她一樣滿懷想念呢?
夏及己想了良久,才開始提筆。
前面都是在說著家裡自他們兩個離開後的情況。但她沒提流民進村的事,她不想讓他們兩個在戰場上還要掛念家裡。
到了信末,她才提了一句,他離開後的第四天,她被檢查出懷有四十天的身孕了。
她和孩子們等著他回來。
年年也寫了一封信,夏及己沒看他寫了什麼,她把兩份信裝進信封,然後用蠟封了。
夏二郎駕著牛車把信送到了縣裡。
收到信之後的那幾天,一家人的精神狀態都好了不少。
今年夏及己家還有兩百畝地裡還種著菜。
夏二郎今年種了十畝地的萵苣,十畝地的胡蘿蔔。
那些菜估計已經被路過的難民們摘了不少。
但他們也都沒覺得這是什麼大事,給他們吃了,便吃了。
別的什麼幫助他們也不敢提供,現在這種混亂的時候,如果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好自己,善心只會得到惡果。
到了十二月二十,夏及己一家四口都下山了,銀狼留在家裡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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