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
秦銘搖搖頭，神色平靜道：“長安城中，我只認識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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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就出發吧。”
李世民就是個雷厲風行的性子。
戰場上，時機轉瞬即逝，若不能及時把握，最後只會傷己利敵。
“知道是誰搞鬼嗎？”
李世民剛來到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酒館的情況：“或者換句話說，你平日裡與誰結過仇，對方有膽子敢光天化日下擅闖民宅，擄走百姓，應該不是普通人。”
“論仇人的話，只有一個人。”
秦銘語調依舊平緩，但在場的人都能察覺到秦銘語氣中隱藏著的濃重煞意：“早些時候，老程還跟對方打過交道。”
李世民疑惑轉頭。
程咬金指了指自己，面目茫然：“我見過對方？”
秦銘點點頭：“就在西市街口。”
程咬金愣了半晌，眉頭緊鎖回憶了好半晌，才恍然道：“你是說那傢伙？”
程咬金嗷的一嗓子，李世民長孫無忌以及玄奘幾人，全都看了過來。
迎著眾人視線，程咬金趕忙解釋道：“只是混跡在西市的一個小癟三，有個商人老爹，家裡似乎在西市有些產業。”
“上次我找秦老闆詢問馬鐙用法時，曾見過對方一面，那傢伙的確不像是什麼好人。”
話說一半，程咬金又像是想到什麼，旋即補上一句：“不過，那小子家裡似乎和宮中有些聯絡，家中做的布料生意與內侍省有關。”
李世民若有所思點頭：“秦老闆，是他嗎？”
“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了。”
秦銘轉頭看向李世民，淡然開口：“這也是我特地請李大哥來的原因，如果李大哥覺得不方便，可以不用露面。”
在秦銘看來，李世民雖然是秦王府屬官，但畢竟只是秦王府屬官，或許會有所忌諱。
然而，當秦銘這話說出口後，李世民卻只是笑了笑。
“與宮中有關係又如何？”
李世民輕輕抬手，身後數百玄甲兵齊齊以手扶刀柄，動作整齊，只有“譁”的一道聲音。
“既然我已經來了，無論他有什麼關係，都……照砍不誤！”
秦王李世民，便是如此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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