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被帶了下去。
王勇站在側邊,在一片寂靜中,他忍不住抬手擦了下臉上的汗。
他在秦銘身邊也有很多年,不是沒見過秦銘發火,但發火到這個程度的,還是頭一次。
就像是所有的冷靜理智都消失了,只剩下怒火和殺意。
剛剛那一刻,王勇覺得,秦銘是真的想殺了那個月白,但又不知道為什麼,硬是忍了下去。
秦銘視線一轉,就看到王勇不停擦汗的動作,眉頭一挑:“怎麼,今天很熱嗎?”
王勇臉上露出討好:“不熱,一點都不熱,那個,大人想喝茶嗎?我去給大人倒茶。”
秦銘沒說話,定定地望著王勇,任由王勇來回走動,又是倒茶,又是拿點心。
等王勇一圈走下來,秦銘淡然的問:“受什麼刺激了?還是說,做了什麼虧心的事?”
一句話說的王勇一個激靈,下意識反駁:“沒有的事。”
秦銘身體微微往前:“真的沒有?”
他表示懷疑。
王勇深吸口氣,指天立地的保證絕對沒有相關的問題。
“大人,別的不說,我對大人的一片真心,那是天地可鑑,絕對不存在一點問題。”
秦銘:“……”
嘴角控制不住的一抽,他真的很不想搭理王勇,也不想聽王勇在這裡胡謅。
然而王勇卻像是說上了癮,完全沒領會到秦銘的意思。
時間一點點過去,半個時辰沒了,王勇終於停了表忠心的話,摸了摸喉嚨,乾咳幾聲。
“那個,大人,我去喝點水。”
秦銘斜靠在椅背上,聞言打了個哈欠,他以前怎麼沒發現王勇這麼能說呢?
就在此時,拖走月白的護衛迴轉。
“大人,那個月白,依舊沒招。”
秦銘嘆氣:“先養著吧,別把人弄死了,之後慢慢來。”
只要月白不在李麗質身邊,什麼問題都沒有。
“是。”
次日傍晚,李麗質找到秦銘,見面就是欲言又止。
秦銘眉頭輕挑:“怎麼這個神態?出什麼事了?”
李麗質抿唇:“秦銘,你是不是抓了個人過來?”
秦銘視線落在地面上,沒有說話。
時間流逝,李麗質手指禁不住攥緊:“秦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