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搓了搓手：“那哪能啊？我就是奇怪。”
“奇怪，這個怎麼說？”
“大人，這杜如晦之前沒在長安嗎？”
秦銘回憶了下，點頭：“確實沒在長安。”
“為什麼沒在長安？”
秦銘：“……”
他盯著王勇，突然一腳踹過去。
王勇躲閃不及，被踹個正著，踉蹌幾步，直接往地上一坐。
“哎喲，大人又對我動手，我說錯什麼了？”
“說錯什麼你自己琢磨，禍從口出這句話，你給我記住了。”
扔下這句話，秦銘甩袖離開，王勇真是越來越不著調，就得要打。
轉頭離開，秦銘想起還在宮中的李麗質，琢磨了片刻，決定找機會去見見李麗質，有些事他得和李麗質說。
只希望如今的局面能越來越好，可別在中間出岔子。
次日，秦銘見到了李麗質。
“秦銘，陪我去個地方如何？”
一見到秦銘，李麗質就提出要求。
秦銘稍微一想，果斷應答：“可以。”
李麗質不會無緣無故說這句話。
片刻後，馬車出了長安城門，一路奔著南方而去。
大概走了一個時辰的路，李麗質出聲喊停。
“走吧。”
李麗質神色凝重，秦銘自然沒多說，安安靜靜地跟著。
片刻後，他見到了李世民，瞬間寂靜。
“怎麼，看到朕讓你很意外？”
李世民挑眉，詢問的語氣裡都帶著點促狹。
秦銘無奈：“確實意外，這個時候皇上不該在長安待著？”
長安裡的雪災影響還在，李世民就這麼跑出來，往小了說，會被官員針對，往大了說，那就是不重視自身安危。
但不管是哪一點，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李世民不該出現在這裡。
秦銘的神色過於凝重，李世民張了張嘴，硬是沒找出能說的話，一時間陷入了為難。
“咳咳……”
李麗質突然咳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