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和鄭泌昌一個要扶,一個要跪,兩人僵持許久,鄭泌昌才順從地爬起。
“秦大人,我所言句句屬實啊!”他一臉激動地喊道。
“是是是,鄭大人一心為民,我相信鄭大人。”
秦銘能說什麼?
在鄭泌昌眼前,他只能選擇暫時配合,但也僅僅如此,很多的承諾,他一個字都沒提。
如此這般,鄭泌昌安不下心,必要逼出秦銘一個承諾。
“那這件事……”他故作為難,說到一半頓住。
秦銘笑了笑,說道:“鄭大人別急,不管這件事最後如何,眼下得先把盧大人找回來,不然一沒人,二沒證據的,如何能給人定罪?”
鄭泌昌:“秦大人,我就是證據啊!”
哼,他知道盧宣在秦銘手裡,可沒關係,如今盧宣和崔田書相繼失蹤,哪怕兩人都在秦銘手裡,只要他安排得好,連秦銘都能拉下馬。
這麼想著,鄭泌昌愈發堅持讓秦銘表態。
接二連三,秦銘被他說的相當煩躁,裝模作樣就如此有意思?
“鄭大人,此事我定會好生調查,證據會有的,稍安勿躁。”他按著火氣,如此說道。
“那秦大人的意思……”鄭泌昌假裝聽不懂,繼續追問。
“我這就派人前去調查。”
“好,好,好!”
接連三個好,可以說將鄭泌昌的激動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種情況,秦銘真不知該說什麼,只能拍拍鄭泌昌肩膀,以示安撫。
待人離開,秦銘臉色驟然沉下。
李麗質從外緩步走入:“不得不說,這個鄭泌昌挺不要臉的。”
秦銘點頭,一臉贊同:“我是從未見過。”
李麗質彎了眉眼:“真的?”
“嗯?我見過?”
秦銘不知為何,腦子突然卡住,下意識問了句。
李麗質笑而不語,一雙美眸只是盯著秦銘。
時間一長,秦銘明白了她的意思,瞬間默然。
“公主殿下,我這……也沒到鄭泌昌那程度。”
“是嗎?”
正說著,護衛從外走入:“大人,公主,長安傳了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