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宣笑意僵住：“這，這……”
他不說，秦銘也沒搭話，任由時間流逝。
風吹過，帶起一陣涼意，不知從何處飄來的烏雲遮擋住了天上的月亮，使得四周一片昏暗。
燈籠左右搖晃，明滅不定。
盧宣低著頭，昏暗的環境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很快他就抬起了頭。
“秦大人堅持的話，未嘗不可。”
“不！”
旁邊傳來一聲慘叫，盧成武拼命掙扎想往盧宣所在的地方爬。
“爹，爹我不想死，我不……”
沒說幾個字，盧成武的嘴被一塊布條堵住，動手的人在盧成武后腦勺繫了扣，盧成武唔唔半天，除此外再也發不出聲音。
盧宣眼底閃過惱火，面上卻不得不維持先前的平靜。
“一切都聽秦大人吩咐。”
盧成武睜大眼，掙扎的更加厲害。
控制他的人見狀，連忙加大力氣，不敢有一點差錯。
“盧大人真是大義滅親啊。”
“一切都是為大唐律法。”
“說得好，盧大人能有這個想法，是百姓之福，如此，我就代盧大人，誅殺……”
“唔唔唔……”
後面掙扎的動靜加大，秦銘臉上的笑意變淡：“把他嘴裡的東西拿了。”
“是。”
盧成武得了說話的權利，大聲喊道：“我承認我做的不對，但罪不至死，你沒資格因為這件事殺我。”
“沒資格？皇上允了我先斬後奏的權利，我為何沒資格？”
說話間，秦銘朝盧成武走去，說話的聲音在風中顯得極為飄忽。
“盧成武，你想活是吧？我也不是惡人，懂些通情達理，想活命可以，你必須賠償受害人，並做出承諾，日後絕不會在做相同的事。”
“賠償沒問題，承諾也沒問題……”有活命的機會，盧成武服軟的速度比誰都快，“一切都沒問題。”
“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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