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之後君臣又閒聊片刻，就見王升壓著步子匆匆走來。
“參見皇上，皇上，長樂公主來了。”
李麗質？
秦銘迅速往來時的方向看，就見十幾步之外，李麗質正衝著他的方向招手。
“父皇。”李麗質喊了一聲，行禮後望向秦銘，“聽聞秦大人今日又帶了好東西進宮，不知長樂能否見識見識？”
秦銘行禮：“公主說笑，就是尋常的東西罷了。”
“你這人……”李麗質挑眉，話說到一半目光陡然凝住，上下打量秦銘，“你身上，什麼味道？”
秦銘愣住，他身上有味道？
低頭左右看看，秦銘說：“沒味道啊。”
“不對，有。”李麗質堅持有味道。
李世民看著二人的交談，眼底神色微閃，他就說自己這個女兒對秦銘不一樣。
平日裡最講理的，碰到秦銘連他這個父皇都忘到一邊了。
“咳咳……”
重重的兩聲咳嗽將秦銘和李麗質都嚇了一跳，兩人同時轉頭，這才想起目前的情形，立刻收住話題。
“父皇，長樂失禮了。”
“無妨，你二人投緣，多說幾句很正常，罷了，你們年輕人有話說，朕就不在旁邊礙眼了。”李世民故意調侃。
李麗質急得跺腳：“父皇，您說什麼，哎呀，長樂，長樂……”
“好了好了，朕開個玩笑，御書房還有奏摺沒批完，你和秦銘去走走吧。”
“這個……”李麗質猶豫。
秦銘大大方方的行禮：“臣告退。”
見狀，李麗質跟著行禮：“父皇，長樂告退。”
二人離去，李世民平靜地說：“王升，你覺得秦銘配長樂嗎？”
一句詢問，王升被嚇得冷汗冒了出來。
“這個，奴才，奴才……”
“如實說。”
“以秦大人的才能，當是配得上公主的。”
“是啊，才能是配得上的。”
李世民語氣悠長，裡面有股說不出的意味。
王升不敢應聲，低頭彎腰，大氣都不敢出，皇上的心思難猜。
“罷了，年輕人的事還是交給年輕人自己處理吧。”
秦銘和李麗質都不知後面的談話，二人正往宮門走，說了沒兩句，秦銘從懷裡掏出蒙面黑布。
“我昨日碰見了個比較奇怪的刺客，這布是她蒙面用的，原本想丟棄，但是這味道，總讓我有種奇怪的感覺。”
“所以拿來讓我辨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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