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是被孃親打碎了。別下次又冒出把劍來,還是針對白氏法器的。”白澤想到自己那把金剛崩山刀,心就隱隱作疼。
白辰不說話,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看著空中的白司。眼神明顯在說,快點講。
白司嘆口氣,說道:“其實,也不算什麼幸秘過去。
白家鼎盛時期,分支就有十幾個,哪像現在這樣,就你們這一脈單傳。那些年,白家的孩子都習煉器。可總有那麼一兩個,沒天賦,沒興趣的。
那把刀,沒有名字。是白家分支的一個小姑娘煉造的。說起來,也有幾百年了。”
白司又嘆一口氣,無奈的接著說:“鼎盛是好,但人多,嘴就雜。尤其是白家這種,有名有望的大家族。
這個小姑娘,有天賦,但是她本人對煉器術,一點興趣都沒有。久而久之,父母就開始抱怨她,族中親戚,也開始排擠她。說的話,也是越來越難聽。
後來有一次,族中的比試。她隨便弄了個法器出來,心不在焉的,自然是輸了。結果,父母當著族人的面,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四周看熱鬧的族人,甚至有落井下石的。
姑娘急了,當著全族的面,說出寧願沒生在白家的話來。
再後來,姑娘被趕出了白家。
幾年後,白家人除邪,遇見一隻有邪氣的異獸。好像當時,異獸並沒有兇化。但是族人覺得,那異獸是個禍患,於是出手,殺了異獸。
沒想到,這異獸是那個小姑娘的愛人。更沒想到,異獸身上的邪氣,是為了救小姑娘,和兇獸打鬥時,生出來的。
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不可能挽回,也就不了了之了。”
聽到這裡,白澤皺起眉頭。要說仙修對異獸的態度,的確有些過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大多數的仙修,對上有邪氣的異獸,不聞不問,直接斬殺。
事後發現,有隱情,殺錯了,也沒人站出來道個歉,認個錯。說什麼為了仙修一脈的臉面,不過是藉口。還不都是死鴨子嘴硬。
扶千算繼位空桑山掌門後,一直極力主張,凡事必須刨根究底,不能放過,更不能殺錯。可仙修一脈的人,還是我行我素。
白澤想,難怪獸族和仙修的關係,日漸緊張。
白司接著說:“又過了幾年,小姑娘回到了家,手上,握著一把大刀。她說是她自己煉的。她那父母,瞧見大刀的靈氣衰弱,作為法器,實在是一般。言語中,對那姑娘,又是一通訓斥。
結果,小姑娘讓父母拿出法器,和她比試。
誰也沒想到,那刀,砍起法器來,比切菜還容易。
小姑娘在父母驚訝的眼神中,揚天大笑。接著,她把以前嘲笑過她,排擠過她,甚至是看不起她,欺負過她的那些族人的法器,全砍了。
然後,她將當年殺死了異獸的族人,都殺了。
白氏族長大怒,下令追捕姑娘。最後追到了崖邊。族長念其事出有因,又對族人亂殺異獸的事情,感到愧疚。於是決定,帶姑娘回白家,只是囚禁,不要她命。
然而,小姑娘對白家實在沒有情誼可言。她拿著刀,縱身跳下懸崖,只說了一句,仇已報,該去陪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