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琢也不跟她掰扯,心思都放在馬上,腰部的力量畢竟是比不了腿部力量。
聽她說道多子多福也還是低頭看了幾眼。
他們成親已經半年多了,她的月事也是正常,按照以往,過幾日她就要來月事了。
自從他斷腿後,除了詬病他作為男人行不行外,更多人好奇的是他的生育能力。
以往他並不關心這個,想著一人孤單老死也好,可如今他心中有了牽掛,他也不想她被人詬病嫁給一個殘疾王爺,連個孩子也沒有,如果他先去了,她又該怎麼辦。
江東的財富可以保證她衣食無憂,可她孃家又沒人,萬一被人欺負怎麼辦。
這樣想了一會,他就有些擔憂了,半年都沒有動靜,難得他真的沒有那方面的能力嗎?……
楚似水見他突然又不說話了,想著可能剛剛的事觸動到他了,示意飛劍和金佩騎馬往前去,“那個,小月亮。我有事要跟你說。”
容琢將馬停了下來,正處在一片荷花池旁,楚似水彎腰,摘了一朵還未開放的荷花,為他簪在耳旁。
容琢此時心跳有些快,“何事。”
楚似水抿了一下唇,湊近他耳旁,“其實我一直在服用避孕的藥物。我想著殿下現在應該還沒做好準備。”
容琢聽完心跳漏了一拍,低頭看著她,“那藥傷身嗎,你怎麼不跟我說就亂吃藥。”
楚似水握住他的手,“不會傷身,只是偶爾吃一兩次,平時與你同房,我都是看準時機的。”
空間靈泉的藥的確對身體沒有傷害。
容琢此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會喜,一會憂,悲喜交加讓他還是責罵了她,“以後不要再吃藥,我可以剋制一下。另外你說得算準時間是怎麼回事。”
楚似水,“一般女子月事前後,有幾天是不會受孕的。”
容琢擰著眉,“你是哪幾天。”
楚似水低著頭,“14至20日。”
難怪,容琢這會想明白了,為何王妃有時格外熱情,甚至可以說是勾引。
楚似水,“那個,其實也不是完全不想懷孕,只是想著夫君你可能有什麼事要忙。這會懷的話,不好。”
容琢,“不要用這理由搪塞我。”
楚似水呵呵道,“其實是我覺得孩子再晚幾年生會好些。”
容琢不解,“為何?”
楚似水,“我也不知夫君是否是真的愛我,還是跟我在一起新鮮。你嘴上說著不納妾,可男人的話怎麼能信呢,說不定等你腿好了以後,就會覺得以往過得都是什麼苦日子,物極必反,一下子娶幾十個都是有可能的。到時我要是有了孩子,可能還要與你的其他妾室周旋,好博取你的寵幸,那日子想想就累。”
容琢聽著有些惱怒,“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男人,說出的話,做出的事都做不得數。我說了不納妾就是不會納妾,這跟我腿還不好沒有關系。至於寵幸你跟你有沒有孩子也沒有關系,我要的是你這個人,是單獨你這個人而已。”
“你不想生孩子,不就是怕以後我變心。你沒有孩子剛好可以一走了之。你每日尋思開設新店面,不就是為了以後做準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