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琢希望的目光熄滅,但千年不變臉色的他,自然沒讓她看出來。
等晚間楚似水沐浴時,想到不會這幾日讓他餓狠了,剛剛在求歡吧。
容琢房事上算不上溫柔,又時還有些故意讓她哭的狠勁。
所以只要哪一次他有些過了,她都要餓他幾天,好好休息。
他身體雖然沒事,但畢竟腿腳還沒完全好。
所以剛才真的是在暗示,果然以前動不動就直接脫衣服的人,現在還會調情了,變化可真大。
沐浴完了之後,楚似水仔仔細細地在身上抹上香膏,點塗香水後,還細心地轉了幾圈。
回到臥房,見他還沒來,便無聊地躺著等他。
容琢今日訓練晚了一些,這些時日腿腳已經能靠在雙杆扶手處站立一瞬間,他還不想告訴王妃,想等著能走幾步時,讓她驚訝一番。
掀開被子,照往常一樣半坐在床上,他伸出手剛想去拿書,王妃溫暖淡香的身子像水蛇一般扭進了他懷裡,“小月亮,你好香啊。”
容琢沒有說話,月色從窗戶漏了進來,有些灑在床上,有些傾瀉在楚似水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衣服彷彿有了生命,睡著她呼吸的動作,讓他亂了心跳。
他伸手去觸碰王妃的肩膀,細膩溫熱的肌膚透過輕紗傳了過來,他突然想起了以前學過的一句詩,“凝脂膚理膩,削玉腰圍瘦”。”注:宋代柳永的《如魚水帝裡疏散》
那腰也讓他紅了眼。
楚似水輕臥在他身上,拉住他一張手,輕輕摩挲,牙齒順著他中衣的領子一路往上,見他眼神亂了,她又笑著得寸進尺,虎牙輕輕摩挲他肩膀的肌膚,只讓他發狂。
邀寵的人是他,可如今她卻像急不可耐,她有些氣惱,一雙手也不安分,直往他敏感處肆意亂掐,時輕時重。
見他往後側倒了一些,便將身上的重量更加往他身上移,唇落在了他的嘴角,帶些溫柔的觸碰。
容琢的心也跟著跳個不停,她一會兒繼續用牙齒磨,一會兒又輕吻他嘴角;溫柔與放肆將他撕成兩半,無法拒絕,胸腔的悸動快要跳出。
她突然停了,容琢卻再也不給她機會了。
楚似水以前聽說過那種藥的事,她不知道服了藥的人是什麼樣,可她知道容琢瘋起來什麼樣,一整個晚上他也不說話,就緊閉著嘴,等她睡下又把她吵醒,一連幾次,後面她也說些軟話,阿諛奉承他,讓他節制些。
不說還好,一說更加沒完沒了,“今晚是你自己的錯。”
楚似水終於得了空隙,“是你暗示我啊,你這張騙人的嘴,說過的話不算數。”
容琢一聽更加繼續,也不理會她說什麼,只想著照這個進度,過幾月應該會有喜訊了。
過了一晚,楚似水也沒那麼大勇氣再罵他,畢竟除了這事他蠻橫、不顧及她之外,其他的事,都是她做主的。
到現在為止,感受身體的酸楚,她才想通容琢不會是想要孩子了吧。
畢竟昨晚最後他不讓她……
想到這裡,一切就對了,難怪裝了幾十年神仙的人,光天化日的看她穿什麼衣服,還問她來月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