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她,我要見她!”
張奇只好帶我去了曼琪的病房,我又看見了她,此時她已經被換上了病號服,看起來比剛剛找到的時候似乎好些,頭上包著繃帶,瘦弱的很,身上的病號服顯得是那麼的寬大。
她就像是一個躺在那裡的大號芭比娃娃,無聲無息的,沒有一點活氣。
我抓住她的手,軟弱無力,很小,都是骨頭,白的瘮人,手臂瘦弱的可憐,這5天究竟經歷了什麼?怎麼短短的5天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們詳細的告訴了我醫生的診斷結果,曼琪的身上沒有外傷,頭部在救她的時候滾落山崖,撞擊在石頭上,造成腦震盪,有些了顱內出血,可是致命的是,她被注射了一種毒素,會導致她身體機能喪失。
周筱宇也告訴我他在想辦法找解藥,我知道,這個他們不比我輕鬆,會跟我一樣著急。
我見到了安振剛,他安慰我,她的狀況並沒有那麼可怕。
只要打瞭解藥之後,會一點點的恢復機能。
終於她醒了。
可是她的狀態讓我感到像似世界末日,她不能動,不會說話,喉嚨裡發出的‘嘶嘶’的聲音讓我極度恐懼。
怎麼會這樣,怎麼就會這樣了!
她看不見了,為什麼會看不見,我的曼琪不是這樣的。
我狂吼著,跟醫生大聲的吼著,“她為什麼會看不見?”
醫生有給她做了一次全面檢查,終於給了我個答案,確診是頭部重撞後頭部的淤血壓迫神經導致失明,這個會在出血點吸收後恢復視力。
我抱著她,看著我的心尖,內心裡湧動著無邊的恐懼與懊悔。
張奇與周筱宇不停的勸慰著我。
我告訴周筱宇,“安排,安排回國,我要帶她回家!”
周筱宇看著我的失控的情緒,不得不叫來安振剛,我與安振剛詳細的溝通了一下,安振剛同意我的要求。
周筱宇這才安排專機,由安振剛欽點幾名全美最權威的醫生,護送我們回國。
一路上,她一直沉沉的睡去,無聲無息的,除了她平穩的呼吸告訴我她還活著,我看不見一點她生的特徵。
我痛徹心扉,我的寶貝,我就怕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可還是防不勝防。沈騰,總有一天,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讓你為此付出代價。
抵達青州直接送進了醫院,在這裡那幾個專家又與中國的專家會診,做出了一套最佳的治療方案。
曼琪再次醒來,我伏在她的耳邊告訴她,我們已經回家了,她聽見我的話哭了,只是默默的流淚,那淚水就像開河的洪水一樣,我知道她激動了。
她的一切微妙的動作只有我懂,她要表達的我都可以明白,只要我說對了,她就會笑,那笑沒有肌膚的表情,但是我知道她在笑。
在多方的努力下,終於找到了解藥。這個藥必須分幾次注射才能完成。
那天給她注射完成,她感覺到我在她的身邊,她的情緒顯得有些波動。
她張嘴想跟我說話,卻發出低低的;“唔......唔......”的聲音。
“寶貝,是想說什麼嗎?還是還要水喝?”我柔聲的問她。
她‘注視’著我的方向閉上嘴。
這表示她不渴。
我心猛然楸了一下,怎麼就會到了這樣的地步,竟然連話都不能說,我鼻子一酸,眼淚湧進了眼眶,她一定是想傾訴她的恐懼之情。
現在的我多想她哪怕在我的懷裡蹭一蹭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