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把曼琪也扶抱起來,“累了沒?”
她搖搖頭,“不累,老公你是怎麼拿到這些證據的?”
“伸手必被捉!主席說的!”我看向曼琪頑劣的笑。
“送老夫人回醫院,打瞭解藥就會恢復健康了!芬姨,你沒想到吧!”說完舒心的笑!“她有兒子給她做主,她永遠都是高貴的,你的沈伯年已經被羈押,怕是你的美夢落空了,你改醒醒了!”
我攬著曼琪向外走去,突然又停住說,“哦!記得,每天給芬姨打針,還有,芬姨喜歡吃豬腳湯,也給她做來吃!”
說完帶著曼琪與母親大步的向外走去。
“我的女兒女婿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芬姨在後面衝著我大聲喊,“別得意!”
“嗯!很快我就送他們來見你!”我頭也不回的說。
我們陪著母親回到了醫院,我就直接把母親送進了處置室,醫生隨後給母親注射瞭解毒針劑。
醫生交代,這種針劑要間隔注入,不能一次性注射。
整個過程母親都沒有說一句話,一直是木訥訥的狀態,像木偶一樣。
做完了治療,醫護人員把曼琪送回病房,她輕聲的阻止我們,“回去吧!我一個人呆會!”
之後母親謝絕見一切來看望她的人包括我們,卻見了凝姨。
兩個人聊了很久,凝姨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美琳會明白的!”
凝姨與母親的恩仇化解了,那天,父親回京任職之前的一個晚上,瀾灣山莊再次熱鬧非凡。
就是在那一天,凝姨的愛人,陳捷庭回來了,帶著凝姨孤苦伶仃的父親。
這一幕人間的冷暖恩怨在瀾灣山莊上演了,感人至深!
他們終於破鏡重圓,看得出父親失落的同時,由衷的開心,我懂父親,他依舊愛著凝姨,但是卻知道自己給不了凝姨要的,他慚愧糾結,如今看到凝姨破鏡重圓,他心裡縱然不捨,卻只有祝福。
畢竟,高家欠凝姨一個似海深的情債。
而這個債,只有今後的我來償還,幸好,我的曼琪已經為我搭好了橋樑。
父親離開之前,特意叫上母親去了外婆的房間,見過了外婆,這讓外婆受寵若驚,趕緊要下床。
沒想到父親放低了身架,趕緊走上前,正是拜見外婆,並坐在外婆的床邊對外婆說:“阿姨,是天澤不周了,這段時間讓您操心了,從今以後,您就留在山莊吧!別再回去小城了,我要去京赴任,這個家有個老人坐鎮,我還放心些,尤其琪兒就快生產了,你在她身邊,她也會踏實些!”
“高書記,我老太婆給您添麻煩了,攪擾了您們的生活!”
“阿姨,這是那裡話來,不要在客氣,我們就是一家人,您就像我的老母親一樣,哪有攪擾之理,之前我沒有教導好我的內人,讓您與弟弟,受委屈了!這屬實是天澤不周,美琳,給阿姨道歉!”
父親看向母親,母親嘴角抽搐了一下,還是走上前來,對外婆淺淺的鞠了一躬,“阿姨,您別怪晚輩,我也是受人蠱惑,對您不敬了!希望阿姨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
外婆一驚不小,趕緊伸手拉過母親的手,“親家母,快別怎麼說,是我們那個潑婦不對,不怪你,這個是真的不願親家母的,我們的人是什麼德行我們是知曉的!你別記恨就好!”
“阿姨,不會!”母親牽強的笑笑,她很尷尬。
父親看著舅舅問,“兄弟,你在琪兒的畫廊,感覺還好嗎?”
“好,我很早就受琪兒的父親影響,也喜歡書畫,所以目前跟爺爺學習品鑑書畫,我很喜歡這項工作!”舅舅拘謹的對跟他說,畢竟對舅舅來講,父親的官可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