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大師兄昨天特地提示我的事情,我當然記得,我有意的聊到了沈家,刻意把關鍵問題說的很詳細很惱火。
“主要壓力還是來自於沈家,沈蘊涵不依不饒,沈伯年一方則壓榨高天澤,而高家當然並不是很接受,畢竟我只是個灰姑娘,在他們眼裡,我就是個賤民。”我一五一十的說道,“其實我的心裡也沒底。我想沈家不會輕易罷手的,現在就在出手打壓我了。”
“怎麼打壓?”他們幾個竟然異口同聲的問。
周筱宇也抬眼看著我,等待著我的答案。
我心知肚明,其實周筱宇很關心我說的問題,雖然他沒有結果話題,但是他一直在認真的聽。
我就如實的把目前青州的狀況對哥哥們詳細的學了,也說了,還有一股勢力來自與京城,正在不依不饒的對我發難,也說了沈蘊涵安排了人在你我經常出現的地方騷擾我。
周筱宇聽了我的敘述,陰狠的說了一句:“找死!”他拿筷子的大手骨節泛白,顯然他在發狠。
我知道,也心裡有了底,大師兄預計的沒錯,周筱宇很上心,他會管的。
大家都沒說話,最後還是好半天沒說話的無末開口說了一句:“總要面對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高桐還真的爺們,能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交代。”
“確實,這個需要勇氣,不是都能做到!”周筱宇也不置可否的說,“沈家這是在玩火。”
“哎呀!這怎麼聊到我這裡了,換話題。”我有點羞澀,“他們也就欺負欺負我個小老百姓唄,我也沒根底,他們沈家當然不會把我個小毛孩子放在眼裡,肆無忌憚的還不是說整死我分分鐘的事情,不過高桐當然不會讓。不過他們竟然在京城也有陣地,這就鞭長莫及了。”
“這有什麼呀!誰不關注你這件事?遇到什麼問題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不是。”六哥嘴快的調侃,“這要看沈家怎麼個動手法,小小不言的也就不鳥他,如果他們要是傷了你,那就另當別論,這事你跟大哥聊了沒?還威脅我們,還沒枉法了呢?”
六哥有些生氣。
二哥也在點頭贊成。
“那沈蘊涵都已經威脅我好幾次了,說沈家不會罷手的,我也感覺沈家確實不會罷手!”我對二哥說道:“而且我總覺得,高桐掌握著沈家的什麼事情。他可能怕我擔心,一直不肯與我說。”
周筱宇默默的不言語,在聽著我分析的話。
“這個沈伯年,哈!......”二哥瞄了一眼周筱宇欲言又止,“青州的口碑並不好,太瞭解他了。”
“大家都說的一句話就是,‘愛錢如命沈伯年’”我直接說出了這句話,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有不是我編排出來的。
“哎!你還真的就說對了,沈伯年對金錢上,還真的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相當的貪婪。”六哥說。
“這個我也有耳聞,當初,陳酒櫃綁架我的時候,他們已經以為我活不成了,所以當著我的面,陳酒櫃就曾經對沈蘊涵直言不諱的說過,就連陳酒櫃都給沈伯年送了好多錢,那陳酒櫃根本就沒有遮掩這件事情,對沈蘊涵其實也很鄙夷,說沈伯年就是見錢眼開,那沈蘊涵呵斥陳酒櫃不讓他說,可是陳酒櫃根本就沒理會她的呵斥,要知道這樣,當初給他錄音還是證據了不是!”我懊惱的說道。
“這個好辦的,畢竟陳酒櫃的案子還沒完。”周筱宇開口說道。
“這些年他的手很長,伸進了所有青州商業的鍋裡,恐怕稍稍有點實力的,他都會沾邊,這是人所周知的。他的兒子就是一條八爪魚。”六哥比我還嘴快。
“難怪那些商人一提及沈伯年都怨聲載道,對他的意見似乎很大,只有官道上的人對他們還恭敬。”二哥說道,“很多青州的商業朋友,都張口就罵他?”
六哥一拍桌子,繼續說:“沈家看上高家的經濟,都不知道是多少年的事了,他是無奈高桐,畢竟高氏是高桐自己的帝國,這小子從不靠他爹打天下,所以誰都得忌憚些,但是那是塊肥肉啊,你想畢竟高氏在青州,當然也不只是青州,他可是老大,你別看他年青。他沈伯年也需要一個大點的靠山洗洗白不是。”
二哥看到周筱宇一直沒有參言,也沒有什麼表情動態,就接過六哥的話題:“算了,只要他不明目張膽的欺負我們小九,咱也彆氣盛,皇上不急太監急也沒用。”
無末點點頭,“這話對,不過小九,你回去也要謹慎些,據說沈伯年的兒子不是個善茬,還是注意些的好,防人之心不可無。”
“沈騰嗎?”我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