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剛一開始,關先生就宣佈了盧家因為盧家大公子突發惡疾,所以已經回了潮州,而盧家的魚自然也就不再參與此次的大賽。
這麼一來,不少人可都埋怨上了盧家,雖然盧閒重病這種事的確是天意難違,可衝著盧家的名聲,不少人也都押注在了盧家的身上,現在豈不是什麼都沒了?
只不過,這個訊息對於那些被蘇曉珂叮囑過的人來說,絕對是個好訊息。
但凡是跟在蘇曉珂手底下的人,大多都聽了她的安排,將壓在盧家身上的銀子收了回來,又聰明的還特地去買了盧家棄賽,自然也是賺了一筆。
只不過,這世上的人向來都是悶聲發大財,自然不可能到處嚷嚷自己賺了銀子,只是對蘇曉珂更加信任了。
對於蘇曉珂來說,坐在臺上的那幾個人,除了有一箇中年人面生以外,其他幾位都已經見過面了。
“那個就是海山居的掌櫃陳雲生。”王曼看到蘇曉珂一直看著臺上那幾個人,就瞭然地說道:“陳掌櫃昨日才到的,所以你還不認識。”
“我只是覺得這人有些面熟。”蘇曉珂微微皺眉,她怎麼瞧著那陳雲生的面相和陳大成有幾分相似呢?
可是陳大成不是說家裡的人都沒了嗎?
而且陳雲生可是潮州海山居的掌櫃,若是真的跟陳大成有什麼關係,還能看著陳大成窩在青石鎮?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妥?”王曼見蘇曉珂皺著眉頭,有些奇怪地問道:“你是不是在擔心今日的比賽?”
“赫連語她們呢?”蘇曉珂並沒有回答王曼的話,收回目光問道:“今日兩個人怎麼都沒來?”
“聽說潮州盧家那邊出了大事,所以她們代表王伯伯和赫幫主回去了。”王曼解釋道:“雖然她們二人是女子,可是在潮州任誰都要給三分面子的,盧家出了事,而青石鎮這邊王伯伯他們又走不開,所以她們就先回去了,關家大少爺本來就在潮州。”
“這麼著急?”蘇曉珂沒想到盧曉的動作那麼快,當下點點頭說道:“我倒是不知道原來盧家的事還要其他三大家同時插手。”
“也不是插手,只是碰上族中大事,也會請人來作證。”王曼略略壓低了聲音說道:“聽說,盧閒被歹人所抓,下落不明,盧家老太爺突然就中風不醒人事,盧家現在可真是亂了。”
蘇曉珂第一次發現,她似乎小看了那個曾經求助於自己的盧曉了。
一個女子,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同時對付盧閒和盧家老太爺,若是一點本事都沒有,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好在一早她就幫了她,只要不是敵人,那就暫時沒什麼讓人擔憂的。
“曉珂,先前你不是說那條長鯉被人動了手腳嗎?”王曼看到那蓋住魚缸的佈一個個被掀開,這才有些擔憂地問道:“你怎麼不找我再幫你換一條呢?”
“比賽這件事講究公平,我總不能因為這個就找你壞了規矩。”蘇曉珂當然不會說,那魚缸裡的魚早就被自己替換過了,她既然是衝著魚王來的,自然不會大意,但是這事她也不會明說,只好搖搖頭說道:“有些事聽天由命,也挺好的。”
“你可不像是聽天由命的人。”
這邊王曼話音一落,那邊突然傳來一陣驚呼聲,二人同時看過去,卻發現那條長鯉所在的魚缸被掀開的時候,陳海生突然起身衝了下來,直接貼在魚缸上,仔仔細細地看過那條長鯉之後,頓時臉色沉沉地看向王奇,冷聲問道:“王大人,這條長鯉是誰送來的?”
“陳掌櫃,這條長鯉有什麼問題嗎?”其實,王奇等人當然知曉這長鯉的出處,但是看著陳雲生的臉色不好,當下忍不住試探地問道:“不知道陳掌櫃為何如此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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