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蘇白的後臺,會是誰?
一時間,安知錦覺得自己腦子中混亂不堪,這種種線索疑問糾纏在一起,就像是一層濃濃的霧,掩住了她想得到的真相。
“不管怎麼說,你先去幫我試探蘇白一下,確定到底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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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沒什麼問題,”池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殺人也好,打探什麼事也罷,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反正他現在閒著無事,對安知錦的事倒是有一點興趣,只是看了看安知錦的臉色,卻見她眼底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忍不住道,“你現在煩惱的,莫不是太子找你所說的事?”
安知錦看了他一眼,眸光中迅速閃過一絲不善,“你知道?”
“我不知道,”池景很熟悉這種眼神,從一開始,他就覺得安知錦和他很像,不喜歡對別人透露太多自己的事,總是小心翼翼的活著,不肯輕易相信身邊的人,甚至連自己的秘密被別人發現所流露出的不悅都十分相似,“東宮守衛森嚴,再說我是個正人君子,對聽人牆根這種事可沒什麼興趣,我只是見你昨晚從東宮出來後就一直心神不寧的樣子,想必,太子是和你說了什麼讓你為難的事?”
安知錦定定的看著池景,這個男人,從認識他到至今,安知錦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以外,其他的都一無所知,硬要說知道,也就是昨晚他拉著自己絮絮叨叨說了一段自己的情史,如今他站在她面前,一張營養不良的臉上,帶了一抹微笑,絲毫不優雅,甚至還有些醜陋,可是,從他身上,卻又散發著一種讓人十分舒服的淡然。
不知為何,每次見到他,安知錦都會覺得有種熟悉的感覺,就像是遇到了自己的同行一般,池景神秘的身份,對人忽遠忽近的態度,都與她太像太像了。
她心中一動,心中的想法竟脫口而出,“你不會就是個天下第一的頭等大刺客吧?”
池景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道,“我若是刺客,必定是腰纏萬貫,又怎麼會是這等落魄的樣子呢?”
安知錦抿了抿嘴,剛才她突然這麼說,池景眼中明顯有一絲震驚之色,可他既然不願意坦白,自然也是有他的理由,她也不願意強求,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太近,反而是種累贅。
“秦輝昨夜讓我去東宮,給了我三箱黃金打算收買我以後為他做事。”
池景眨了眨眼睛,似乎有點不敢相信安知錦竟然這麼快就向他坦白了,“所以呢?你答應了?”
“是,我答應了,只不過我不打算要他的錢。”若是真收了錢,那就相當於賣身給秦輝了,她是萬萬不可能做這種事的。
“但是迫於幕王府和安侯府,你也不得不答應。”池景微微一笑,卻像是早已看透了她的心思,“唉,古人都說最毒婦人心,我倒是覺得,婦人心雖然毒,但是一旦陷入感情裡,卻也是陷得最深的,女人是感性動物,對待感情,終究是沒有男人那般狠心果斷的。”
安知錦冷眼瞧著他,卻並沒有出言反駁他。
“我現在算是有點明白幕王爺為什麼這般迷戀你了,”池景的目光從她臉上移開,看了一眼滿園光禿禿的枝椏,“其實說到底,你也對他很好不是嗎?雖然你對他老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甚至在外人看來你還總是刻薄他,但你心裡,還是在乎他的。”
在乎?
池景這句話落入耳畔,安知錦心中不禁一顫,她在乎秦子銘嗎?
“我可以給你出個緩兵之計,你可以先假意答應秦輝能幫他做事,然後再慢慢想辦法對付他,若是他想利用你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那是最簡單不過的,他可以利用你,你自然也可以拿著他給你的錢去找別人幫你做,這樣一來,就不會髒了你的手,而你,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把柄在他手上,畢竟,人若是做了一件壞事,那麼你的人生從此就有了汙點,就好比你今天殺了一個人,無論到何時,你殺過人的這個事實,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池景這番話,正中安知錦的下懷,事實上,她就是這麼打算的,若是她真的替秦輝做了一件見不得人的壞事,那她這一輩子就有把柄在秦輝手裡,不得不受他牽制,越陷越深,所以秦輝才會這般放心的把自己的底細都告訴她。
她剛才說給孫信丘的那番話,其實又何嘗不是說給她自己聽的呢?逃避無法解決任何問題,所以她想好了,可以先假意逢迎秦輝,然後暗中壯大自己的勢力,想辦法找到秦輝的軟肋,雖然聽起來十分困難,可是她已經別無他法了,若是不想作任人宰割的魚肉,那她就只能努力去做那把刀。
“聽池公子這話裡的意思,似乎是認識這方面的人了?”
“這你算是找對了人了,實不相瞞,本公子別的人脈沒有,但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人,本公子可是認識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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