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冽覺得,這沒什麼好談的。
所以沒打算繼續和沈錦離浪費時間,朝著那邊電梯走去。
不料沈錦離快步上前將人攔住,“喬總,我們打個賭。”
“賭什麼?”
沒有男人會在賭注上認慫,沈錦離拿捏住喬西冽,道,“騎馬賽車,射箭拳擊,或者是商場手段都可以。”
“賭注是什麼?”喬西冽又問。
“容!”沈錦離一個字,眼看眯緊了眼睛,他立刻又說,“我若贏了,你和容離婚,她是我的。”
然而,喬西冽很不給面子的回了兩個字,“不賭。”
沈錦離直接給整不會了。
堂堂喬家三爺,在京都呼風喚雨隻手能遮一片天,他居然在約賭的時候直接拒絕?
這不合常理啊!
沈錦離懵逼後問,“喬總還沒賭就認慫?”
喬西冽優雅一笑,聲音淺淡的說,“首先,我不是賭徒;其次,所有關於將我太太拱手讓與他人的賭局,一律不參與。”
沈錦離,“……”
本以為拿捏住了喬西冽,結果這男人就是一個慫包。
沈錦離不死心,依舊不讓開路,還故意刺激喬西冽,“喬總,你可能不知道,我比你先認識容。”
“你確定?”喬西冽笑了。
別的不敢保證,這個他還有點自信。
他十七歲進七六區的時候,就認識楚容了。
雖然那會兒她叫穀雨。
但是同一個人。
這都有十二三年了。
不知情的沈錦離自信滿滿的說,“那當然,我跟容認識有至少五年了。”
看他生出來的巴掌,張開的五根手指頭,喬西冽覺得眼前這個人有點智障。
沈錦離還以為自己震懾住了喬西冽,繼續說,“三年前,容還是我的貼身私人管家。”
他故意把“貼身”“私人”兩個詞說得很重,就是要刺激喬西冽。
沒有男人能夠經得住這樣的刺激。
喬西冽挑起眉頭,還沒開口,又聽沈錦離說,“那段時間,容跟我親密相處,她對我瞭如指掌,我的一切他都知道,包括我內…褲穿多大號,都是她給我準備。”
“我的事情,都是她給我安排她給我準備。”
見他炫耀得像是一隻花孔雀,喬西冽卻是不甚疑惑的問,“這都是一名合格管家的基本素養,做好本職工作還需要炫耀?”
沈錦離,“……”